她越想越惊惧,慌忙跪:“陛...陛,臣妾虽在母国不是受父皇的公主,有很多礼仪、规矩,臣妾...也学得不好,但是...但是臣妾会学的,臣妾也会尽心尽力侍奉陛,请陛不要...不要将臣妾赶走...”
宇文织冬抬起来,小脸上满是害怕:“陛...真的不会怪臣妾不识规矩么?”
祁元景抓住了她的手。
若是说兄弟二人救宇文织冬是为了皇室颜面,那么他二人后续对她的关照,便使得后众人疑惑不解了。也许是宇文织冬那副楚楚可怜、弱不禁风的模样引起了二人的恻隐之心,总之他们竟渐渐地对这无人疼的四公主上了心,开始对她关照有加,中连忙见风使舵,宇文织冬的日这才日渐好转起来。
虽然兄弟二人并不识得这位素未谋面的四妹妹,但即便是国公府的小,这皇之中也不是她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
“朕还有一事问你。”
御花园时,便听到了争执之声,走近后更是见到了宁二小抬起的巴掌,以及跪坐在地无助地抱着的宇文织冬。
在她长到十七岁的这一年,东邑与大盛签了停战结盟和约,原本并无和亲之举,但她不知是前朝哪位大臣的提议,说结盟虽好,但联姻可使盟约更加牢固,而她的父皇很快便采纳了这个建议,被送去和亲的,自然是她这最不受的四公主了。
宇文织冬的举动让祁元景一怔,听了她的话后,他微微皱了皱眉,伸手将她扶起:“纯妃说些甚么胡话?朕怎会因此便将你赶走?”
听了她的世,祁元景确实也起了同之心,再见她脸上那慌张害怕的神,更教他心中怜,加之如今确实如他所说,事已至此,总不能还废了她这妃,这可是涉及到两国交的大事。
说罢,宇文织冬先是脱了自己上的寝衣,赤着贴上祁元景的:“侍寝...便是让陛...与臣妾交对么?”她的小手熟练地移到他腰间,解开他的腰封,接着便跨在他腰上,撩开他的衣襟。
祁元景托着她的手臂,让她重新在床边坐,失笑:“朕既已颁了圣旨立你为妃,如今也已行完了册封礼,哪还有再将你赶走的理?不识规矩,再学便是。”
祁元景不发一言,安静地听宇文织冬絮絮地说着她幼年的遭遇。
见祁元景对她这般宽容,宇文织冬心中十分激,她挨他怀中,环着他的腰,小声:“陛待臣妾这般好,臣妾...也定会加倍对陛好,会...会好好给陛侍寝...”
宇文织冬心中有些不安起来,她不知他是否因自己不受的份而心生怒意,毕竟哪国的皇帝愿意纳一个受人嫌弃的公主为妃呢?
只是,宇文织冬的日虽表面上是拉到了皇家公主应有的平,但她中的人早就准了她胆小怕事、任人欺负的,在承烨承煜兄弟面前,她们自然是对宇文织冬恭恭敬敬地,可背地里,她们对她的态度,也并未比往常好了多少。毕竟,这位公主既不敢对她们发脾气,也不敢惩罚她们,更不提向两位皇兄告状,而日常生活起居,她们只需稍微侍候一便可,那何必还要花那般多的心思,费心尽力地侍候、又教导她皇家公主的姿态礼仪呢?
“所...所以,臣妾便来到了大盛了。”宇文织冬说完,偷偷瞧了祁元景一。她自幼便学会了看人脸,但此刻的祁元景,面上看不喜怒神。
这一次,他的眉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