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姿势比前两日她醉酒时坐在祁元啸上得还要深,无比的肉撑得她小腹发涨,她难受得不住地扭着腰,想要找个舒服些的角度,却不知这动作对祁元啸来说,简直与勾引发无异,她这般扭着,媚肉便跟着对他的鸡巴又夹又,像无数小嘴在里一般。
“被你摸得舒服了,便忍不住冒了...”祁元啸声音发哑,她明明动作生涩,却勾得他鸡巴涨得发疼,他再难忍耐,手指双手托着她的抬起,让她滴着的正对着硕大:“就像你的小一般,不也正滴着淫?”
可她的求饶反倒让祁元啸更加暴涨起来,他越发掐紧她的肉,不允许她挣扎,带着她一地吞着鸡巴:“求我甚么?是求我再得深些?原来月镜的这般饥渴,看来我还得再努力些才行...”
她脸颊燥,却忍不住悄悄吞了吞,试探着伸手握住了鸡巴。
“啊嗯...”秦月镜一阵轻颤,他的手指得她发,淫不住地往外,她的脑袋也一阵阵发晕,不知怎地便被他带着自己的手,解开了他的衣袍。他上的一些伤疤,在隐约的月光也能看清,但更引秦月镜目光的,还是他那怒着抬起来的大肉棒。
他低闷哼,手掌忍不住掐紧了她的肉:“别...你这般扭着,我都快要被你吃得来了...”
秦月镜也觉到了它的抖动,像是在勾引她般,她忍不住撇开了脸,祁元啸却故意逗她:“喜它么?”
祁元啸咬着牙忍耐了片刻,待那销魂快退去些许,便开始托着她的屁,让她用淫上吞吃肉:“月镜的小又又贪吃...哪有如此容易被撑坏?这不是都将我的鸡巴全吃去了么...吞得可舒?”
秦月镜被他羞得浑发,却又肉涨,不光如此,她还觉得手中的鸡巴得手,她每次套时,柔指腹都能受到那些虬结暴起的青筋。祁元啸又勾起她的手指,在上,她轻搓了几便觉到湿意,小声问:“它...它怎还会冒...”
秦月镜的手才刚碰到他那块撑起的衣袍,便反般缩了缩手:“唔嗯...它...好...”
光是被她如此握着,祁元啸便觉得鸡巴又了几分,还在她手心里动了几。
“唔啊啊——!”秦月镜紧捂着自己的嘴,却还是掩盖不了舒的浪叫声,她将手在自己的小腹上,仿佛都能摸到壮鸡巴凸起的形状一般。
“你...嗯啊...!”秦月镜被他手指得一阵紧缩,屁也颤着,羞骂:“你...不要脸,还取笑我...”
“不...不是...嗯啊啊——!”秦月镜急忙否认,话音还未落,便被他握着腰肢,不但更加
祁元啸一边将手指更深地往她中送去,一边带着她的手腕在鸡巴上套起来:“我明明是在夸赞...夸月镜的小又又,几便...”
祁元啸笑了,突然用两手指往她里去,胡乱在中搅动,搅得不住顺着他指往淌:“但每次你都一边哭着说要被它坏了,一边被它得来...这不是喜得紧?”
这大肉棒好...她的手才堪堪握住,虽是她的手较为小,可这尺寸未免也太...
说完,他抱着她的屁往压,让她用唇套住,一寸寸地往吞着。
秦月镜羞得啐:“谁喜了...不要脸...”
随着淫媚的一次次起伏,里汁都被不断地挤溅来,不单是祁元啸的发,连秦月镜自己的间都湿腻无比,大量的淫使得鸡巴的送更加轻易,自然得也就更深,一次一次狠狠撞着她的,撞得她两只乳都跟着不住地上颤晃。
“可是...它这般抵着...里面...好涨,呜唔...”秦月镜声媚叫,“我觉...要被它撑裂了...唔啊~”紧紧压着她的小腹,抵在她的媚肉上,即使不动,也不断地刺激着她发的,让她的淫直淌,一滴滴打湿了祁元啸密的发。
“啊啊...不要...得太深了,呜...好难受...元啸,求你...”被大肉从往上狠狠的觉着实让她酸涨难耐,她却偏被祁元啸着挣扎不得,只能着声音向他求饶。
那壮鸡巴立着,都几乎抵到了她肚脐的位置,秦月镜心不已,原来这肉棒...竟能到这般深?怪不得...每次她都会被得直,像是要被穿了似的...
大的鸡巴慢慢地撑开层层媚肉,将秦月镜的饥渴小满满住,猛地直到底,紧在她的媚肉上。
“它不光,还很...”祁元啸低笑一声,再次将她的手拉过来,在自己上:“不光,还得很...”他带着她的手,隔着衣袍便着的肉抚摸。光是这般隔靴搔,他也舒服得难耐低,不由往上着,手指也往她中压去。
:“这里...我这鸡巴,你好似还没好好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