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微阳便一直有些不兴,直到吃完饭,两个人挤在一起回去教室的时候,陈幽幽突然想起来,问他:“十八岁要、什么?”
湛微阳说:“不能说,反正我也等不到了。”
陈幽幽仔细想了想,“没、没有吧。”
晚自习的时候在教室里面,大家把门窗关着一个班的学生挤在一起都还好,并不会觉得太冷。但是外面不知什么时候飘了一场小雨,于是气温也紧跟着骤降,等到晚自习的时候,雨虽然已经停了,降去的气温却已经回不去了。
湛微阳转看向他。
陈幽幽想了想,对他说:“那、就直接去、。”
陈幽幽哼一声,表示自己知了。可是他跟湛微阳挤在一起回到教室之后,他又觉得哪里不对,他想了想,他是真的结巴啊,湛微阳又不是真的神经病,这没什么好类比的吧。
湛微阳和陈幽幽一起走到学校门。
湛微阳说:“我没有,我很正常,我不是神经病。”说到这里,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跟陈幽幽调一,“你再说我是神经病我就真的生气了。”
裴罄看着湛微阳,朝他伸一只手,给他看搭在自己手臂上的一件厚外套,说:“给你送衣服来的。”
陈幽幽这时候走了过来,羡慕地说:“哇,表哥你好
他用手肘撞一湛微阳:“说啊。”
他有一种奇异的忽然通透的觉,深一气觉到从鼻到肺里面都是凉悠悠的。
湛微阳想说“喝酒呢”,想起其实他已经喝过了,好像的确没有什么非要等到十八岁不可,为什么他要持等到十八岁啊?那时候他已经被栽在花盆里面了,想什么都不到了。
陈幽幽语气无所谓地应:“好啦。”
陈幽幽说天气太冷了,他不想骑车也不想坐公交车,要不然打个车回家算了。
陈幽幽觉得他表奇怪,说:“你、怪怪的。”
湛微阳看一那件外套,顿时鼻都酸酸的,没说话来。
裴罄说:“先把外套穿上吧。”他拿起外套,披到湛微阳的肩上,帮他把外套给穿上了。
湛微阳说:“你都不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
“啊!”那一瞬间湛微阳真的抑制不住绪叫声来了,他想也没想立即丢了陈幽幽朝校门的人跑去,一脸开心地说:“罄哥,你怎么来了。”
。”
问完了,他一直没有听到湛微阳的回答,转过去看他,见到他没什么神的样。
陈幽幽说:“你、说那些乱、乱七八糟的,谁记得住?”
陈幽幽说:“没什么是十、八岁才能,十、七岁就一、定不能的吧。”
可能湛微阳也觉得自己真的有神经病吧,陈幽幽这么想着,没有告诉湛微阳。
湛微阳说:“那我去公交车站。”他刚说完,看见学校门有一个熟悉的影。
湛微阳疑惑:“没有吗?”
湛微阳态度很认真:“就像我不会说你是结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