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我嘴上没闲着,继续:「最找乐儿的,有一次我前夫在他同事面前
,你也知,这爷们儿起来没边儿,把我在家给他屁儿的事儿就跟
他那些好哥们儿说了,还说我最给爷们儿屁儿,他那些同事都是坏小,
有结婚的,也有没结婚的,谁听了不动心?大家又都是年轻人,个个血气方刚,
就这幺着,他叫了六个哥们儿来家吃饭,就闹了大笑话。」
刘丽两紧紧盯着我问:「啥笑话?!婶儿你快说!」
我停,双手撑着墩布杆,看着她说:「那次算上我前夫一共是七个老爷们
儿,就我一个娘们儿,我了一桌菜招待他们,可从开始吃饭他们就灌我酒,
我一个娘们儿哪儿有酒量?几杯白酒肚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后来我迷迷糊糊
的被他们几个拉到床上,这些坏小,一个个脱了撅在炕边,我就这幺跪在
他们后挨个儿给他们屁儿,从个到最后一个,然后从最后一个再
回来,来来回回了三遍!这还不算,事后听说他们每个人都在我嘴里放了一个
屁,还互相比谁放得响呢!」
我话音未落,只见刘丽两一瞪,小嘴儿一张哆嗦着嚷声儿:「哎……啊
……」
再看她浑乱颤,两条大白猛的夹紧,抠的小手儿紧个忙活,看她那浪
样儿已然是了。你妈的臭浪我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心想:这刘总犯
起浪来还真够瞧的,当着我的面儿竟然抠!
刘丽哆嗦了一会儿,长长了气,红着脸冲我笑:「婶儿,不好意思,让
你瞧笑话儿了。」
我装作不明白的问:「刘总,您咋了?」
她听我装糊涂,白了我一说:「婶儿,你就别跟我装傻了,我咋了你会不
知?」
被她看破,我也不说话,只笑了笑继续地,刘丽用瞄着我说:「婶儿,
你过来!」
我不知她想啥,走到她跟前,刘丽两瞪着我看了一会儿突然说:「婶儿,
你不是屁儿吗?来,今儿你我这个!」
说完,她站起来扭过背对着我,两手撑着桶盖撅起了大白屁。我只觉
前一亮,好大一个肉嘟嘟的屁撅了过来,急忙弯腰凑近了细看,原以为我的
屁个儿就不小了,但今儿看了她的屁,才知山外有山,白的大屁
撅起,屁上的肉很厚实,也似乎很有弹,两片肉微微分开,一个
褐的屁儿,屁儿圆又大就像张小嘴儿一样冲着我微微开合,单这屁儿就
足以让爷们儿的鸡巴起来,更何况屁儿面还有两片湿漉漉的大唇,蓬松
的密的儿沿着唇肆意生长,小唇微微分开了着淫儿的,
深邃不可见底。
咕噜我咽了,略带紧张的问:「刘总……您……您这是啥意思?」
刘丽侧过冲我妩媚一笑,晃了晃大白屁说:「婶儿,别客气,来,
我的屁儿,你不是喜好这儿吗?」
我听她这话,尴尬的笑了笑,:「是……是喜好这儿……其实…
…其实我给您屁儿倒没啥,只是……」
刘丽见我面有难,忙问:「只是啥?」
我想了想说:「咱这幺说吧刘总,前儿有俩小两儿因为怀不上孩让我去
说说,他俩光着屁,我在一旁给指,后来他俩也把我拉来,大家一起
乐呵,我是又吃鸡巴又屁儿,可人家给了钱的,有好费……」
刘丽一听这个笑:「婶儿,你又不是卖屁的?你那意思是想找我要钱?你
咋不想想,我以前给了你多少好东西?咱俩这交在这儿摆着,你给我屁儿
又算个啥?以后我少不了给你东西,那不比钱来的值?」
她这话说得在理,我帮把墩布放到一边,摘了手套走到她后面跪了去,双
手一分将肉分开大屁儿,嘴上说:「瞧您说的,我咋是那不通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