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帘重新被放，沙罗息着问：“神……不，黑蚀大人，他们都看不见你吗？”

“第一天就已经有人来祈祷许愿了吗？不过……为何要等到这样的深夜？”

经历过了异常盛大的迎仪式之后，她在村中央的神社住了——山上太远，那儿被认为仍是神主的居所，而传达神谕的巫女，当然还是直接住在村里更方便些。

这时，一双温的手搭在了沙罗肩上。

“当然看不见，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看见。”

“嗯。”沙罗，“毕竟大家都已经等待神主显灵许多年了，而且不光是龙泽村，附近几座镇，甚至是青川的首座，都是从这儿信奉着神主的。之后消息传开了，他们应该都会回来祭拜……”

沙罗听的似懂非懂，努力咬着唇不再发声音，在黑蚀怀中缩成一团。

原来甘雨的母亲重病，父亲又被人骗了钱，而未婚夫见她家败落来，不仅不肯拿钱来救济，甚至还要退婚。而甘雨的父亲无法可想，被债主追讨上门，只能将甘雨卖青楼。

“我大概明白我的先祖为何要选择人类……并且是人类的雌作为寄了，明明从没有发期，但只要碰就会动，可真是宝藏。”

在昏黄的灯光，沙罗定睛一看，这来神龛前祈祷的女十分面熟，竟是小时候和她曾经一同相伴游玩的甘雨。

黑蚀微微偏：“可以，虽然……并不会有人当是我的功绩。”

除了她之外，没有别人能看到神主的存在。所以说她是唯一可以沟通神谕的人，并不算错。

黑蚀的声音很平静，手却不老实，从腰间，也探了她的裙底，来时，指尖已经挂满了晶莹的，泛着少女青涩酸甜的气息。

沙罗一路隐忍着，贴的衣衫都被汗濡湿，才熬到了村中。

但那已经是很悠远的记忆了，甘雨后来随着在镇里开米店的父母去了镇上，沙罗小时候偶尔会去镇寻她。

沙罗听了神一亮，虽然她如今和甘雨没什么交集了，但看她哭的那般可怜，也实在有些同。

他伸了指尖，明明神态很淡漠，可动作莫名的膨胀。

谁都不可能想得到，神主也随着她一同在这儿住了。

晚上，沙罗在关上前殿大门后，突然听到赤脚走过的声音，窸窸窣窣。她悄无声息地凑过去，就见一个华服女跪在神龛前。

“神主有知，希望可以帮帮小女，青楼人尽可夫的日，怕是比死还难过，可是母亲急需钱来治病，我若是直接寻死，就连母亲都救不了……我也……我也只能祈求神明垂怜了。”

第八章仪式之后

问：“你没事吧？”

而听完了甘雨的祈祷之后，才知她现在境艰难，竟然还不如自己。

今天是甘雨最后的一日自由，听闻村中神主显灵，便跑了回来。

甘雨在神龛前垂泪，呜呜咽咽了许久，才了泪痕转离开。

“神……黑蚀大人，您会帮她吗？”

而黑蚀却并不提会怎样帮助甘雨，他话锋一转：“今日的仪式很盛大。”

她回，正看到黑蚀的目光也落在方才甘雨跪过的地方。

后来沙罗父母双亡，自然是没法再同从前一般无忧无虑，更没有闲钱充作路费往镇里去，于是也就渐渐疏远，只听说甘雨似乎定了一门好亲事，今年就该嫁了。

“没……没事……”沙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