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喝完鸡汤，宁景明还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是餐厅换厨师了吗？以前一忙起来，小李也会从楼带饭上来，那时的可没这么好吃。这些年除了黄姨，他很少吃到这么合味的家常菜了。

“啊！艾果，艾草的艾，苹果的果。”小姑娘估计也没想到他会喊住她，突然睁大了睛，小耳朵也抖了抖。

他拨了线，准备让林去员工餐厅给他带份午餐，而接电话的是一把甜甜的女孩声。

挂了座机没过多久，门外便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这么快？还没五分钟呢。

香气把他勾得馋了，便坐吃了起来。腩焖得糯味，红焖汁十分饭，裹着饭粒味极佳，没一会儿白饭便见底了。鸡卷湿，青菜清脆，每一样都很合自己味。

“艾果吗？能帮我去员工餐厅带份饭吗？”

*

“茶几那边吧，你放后可以去了。”

“好的，您稍等，我现在就帮您准备。啊，宁总有什么忌吗？”

宁景明想了想，开：“接来半

小姑娘对着他微微鞠躬：“宁总您要在茶几这边用餐呢还是办公桌上用餐？”

嗯……像只小动。宁景明突然这么觉得。

——那是宁景明第一次见到艾果。

说完就退了去。宁景明放钢笔，走到茶几前。刚刚女孩一门，已经飘了满屋郁的鸡汤香气。

女孩门后，宁景明才发现她捧着个托盘，上面放了两三个容，还有一个保温罐。

拨了线给林，没一会小姑娘就来收餐了。

再后来，宁景明偶尔经过秘书办公室都会不自觉看一。有时是一群秘书拿着手机，围着小姑娘叽叽喳喳研究些什么；有时是班后，小姑娘独自留来理会议记录；有时也会看到小姑娘抱着大一束玫瑰花，笑着讲着电话。

他和小李一样，第一也觉得艾果是花瓶秘书，也不知是哪个董事层来的。他没放在心上，如果没有工作能力，林也会理，轮不到他心。

“……你叫什么名字？”

又低。“知了，有什么问题就问林。去吧。”

有三个玻璃饭盒，分别装着白米饭、红焖腩、鸡卷、清炒生菜，荤素搭，每一样都秀可餐。旁边放着的保温罐里，装着冒着白烟香气四溢的香菇鸡汤。

两个月后艾果送了份文件来给他，他才想起还有这个小姑娘。

“没有，不要辣就行了。谢谢。”

“好的。”小姑娘很快地把东西都摆好，拿着托盘对他微微屈：“宁总，您尽快用餐哦，怕饭菜凉了。您稍晚些给林拨个电话，我会过来收拾餐。”

那一年冬天，黄姨有事回了老家。他不吃外卖，平时都吃黄姨的便当，这黄姨一走他中午便没了着落。

——现在员工餐厅用的打包餐这么环保？还走少女温馨路线？

“宁总吗？林走开了，您有什么吩咐？”是那个小姑娘？

“好的宁总。”又鞠了个躬，小姑娘跟着林走总裁办公室。

他还留意到了，粉小保温罐上印着只目光有傻的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