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低看着她，轻声：“节日快乐。”

赵姮在他怀里，抬着，微笑：“节日快乐。”

第二天，两人起了一个大早，开着面包车赶到郊区。

他扶住她的腰提醒：“坐稳。”

她的拖鞋跟自行车一起了去，撞翻了停在那的另一辆车，车挂着的花生米散落一地。

有行人来了，两人不再傻站，一起去把自行车扶起来。周扬准备直接走，赵姮却蹲地上把花生米一粒粒捡起来，周扬搓了，也跟着一起捡。

周扬倏地勾了嘴角。最后他还是放手，慢慢松开她的腰：“坐好。”

周扬说：“没什么，早睡吧。”

她要来，周扬没放，他搂着她的腰，手托在她大上方，举抱着她往边上走。

老夫妇还是旧时的观念，能省则省，所以没考虑过装修公司，打算找便宜的游击队。经大理石店

老夫妇的儿据说是个大老板，常年在外生意，若非父母念旧，不愿背井离乡，他是不会在这小角落造这样一栋房的。

小亚还没睡，见他回来得这样晚，便问：你去什么了啊？

赵姮松开他肩膀，心有些紊乱，她形一时没有稳住，立刻歪了一，周扬一把搂住她。

周扬没有理会，抱着她走到楼梯栏杆，然后将她放在上面。

周扬将人送到小区门，再骑着自行车回到租房。

这回赠送的是去壳的花生米，掉地上了没法再吃，捡完后就被扔了垃圾箱。

周扬没替她穿，他站边上搂住她的腰，帮她稳住。

“……嗯。”

两人最后找到一家打印店，却见已经关门，没办法，只好回去了。

终于重新骑上自行车，她看着前面的人说：“你让一啊。”

周扬笑了笑，他往一边让。

赵姮很小心，她速度不快，看就要到前面那块平地，胜利已经在望，她放松了一，车胎突然一个趔趄，“啊——”她叫了声。

已经临近辖县，这地方实在偏远，业主是一对七十岁的老夫妇，要装修的是一栋两层自建房。

她说话时的气息就贴在他脸上，周扬垂了垂眸，再抬起时，他单手依旧搂着她，另一只手抚了抚她的长发，手掌最后贴在她耳。

赵姮低看他，发丝落在对方脸上，她这回稳住了，说了声：“好了。”

赵姮惊魂未定，周扬将她往上一托，赵姮这才回神，双手扶住对方肩膀。

周扬：“放心，我肯定不让你摔。”

她车打颤，控制不住，往边上歪，看就要摔倒，旁边突然冲来一人，将她一把抱起。

赵姮地抖了一。

等她穿好，他又将人抱来。他手臂贴着她后背的波浪卷发，虽然隔着衣服，但他依旧能受到她发丝的柔。

赵姮没经历过这种姿势，她双脚离着地，低对他说：“我自己走。”

楼梯就是楼梯，永远无法如履平地，每一秒都像在过山车。

小亚觉得他最近这段时间多了秘密，总有些奇怪。

周扬往回走，捡起楼梯底的拖鞋后又走回她边。赵姮伸手要拿，周扬给了她。可她坐着的度不适合穿鞋，一弯腰人就歪倒。

赵姮果真放任自己往冲了。

赵姮提醒：“别让我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