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叶,你究竟知不知今天是什么人日?”迪达拉忽然问。
染叶不禁想着,当初自己“顺手”复活了迪达拉的行为,大约是她最正确的“顺手而为”了,她甚至不禁为曾经的“顺手”而庆幸不已。
每个忍村都有自己的规矩和禁忌,而“禁术”在各个忍村中更是再常见不过,特别是一些级手研发的忍术,基本每一个都是禁术,像曾千手扉间,他可是个行走的“禁术制造机”,甚至都是他自己将自己研发的那些忍术给列为了禁术,可是实实在在的“禁术宗师”。
因此,规矩当然是能改变的,禁术也未必就真的要禁止。
染叶瞥了他一,一本正经地说:“你说什么呢?你一直都是真正的男人啊,怎么还需要我帮忙?”
这个少年没有被黑暗侵染过的笑容,也是那么阳光、纯粹,如同他的发一般,那是阳光的模样。
一觉醒来后,时间又一次跃了几年。前的少年明显又长大了不少,外貌上已经跟后来染叶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模样相差无几,染叶不禁松了气,现在,终于觉好多了。
迪达拉靠在染叶边,让两人之间的氛围更加亲昵些,他的声音也瞬间变得有些暧昧:“叶,那你是不是也该……让我成为‘真正的男人’了?”
回到石屋后,她也只是为他洗了澡、帮他解决了望而已,他的肉棒已经完全是成熟的尺寸,手上的也相当熟悉。但染叶最终也只是用甜蜜缠绵的吻哄他睡,她知他想要什么,只是暂时还没给他。
染叶笑笑,却没说话。现在,当然已经可以,但她却反而想要“细长”一些。
“……哎,不过不能自由使用爆遁可太憋屈了,叶,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说服大野木那糟老?”
染叶抚摸着迪达拉金的长发,尽觉得有些人均不禁,可心也的。
果然,他们保护的目标人在中途竟忽然遭到晓组织的袭击,而染叶则在附近知到了鼬的查克拉。迪达拉一再问后,被保护的目标人终于说了实话,原来此行的真正目的,是找到四云游的老紫。
染叶知迪达拉的确凭借自的努力掌握了肉识破宇智波家幻术的方法,也的确通过自己的努力找到了对抗宇智波家术法和写轮的方法,只可惜,代价是巨大的,且最终也没能如愿以偿地杀死对手。
老紫是四尾孙悟空的人力,也是为数不多能跟尾兽相的不错且能成熟运用尾兽之力的杰人力,当然,也是晓现阶段的捕捉目标。原本人力应当被村好好保护起来,可老紫却因为跟大野木格不合而离开了村,四云游。
在忍界大战结束后,染叶曾行过数次复
而这个世界的迪达拉,也果然没有研发用于自爆的CO,转而研发了许多不同的爆遁忍术,还提前走上了他后来走上的路――为了讨好染叶,他顺带着研发了不少观赏的忍术,一些黏土造,其实是绚烂的烟花。
次日,迪达拉被分了一个普通的护送任务,他担任队长,带着几个队员,很快便发了。染叶一如既往地暗中跟随,但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任务不简单。
“唔,也是……嘁,糟老,真死板,规矩都是人定的,难就不能变一变?”
迪达拉也凭借着在这次考中的优异表现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可,大野木也允许他回到村中,可迪达拉当然没回去,依然持留在石屋中。不过,在染叶的要求之,他还是经常回到村中,表面看起来,似乎跟正常的忍者没什么区别。
从那之后,迪达拉便开始潜心钻研写轮和对付写轮的办法。看着他努力又执拗的样,染叶不禁又回想起曾经的自己,前的他,简直跟曾经的自己一模一样。
但这当然不意味着迪达拉放弃了自己的艺术追求,只是听从了染叶的建议,学会了隐藏和伪装而已――他在原本的小聪明上,又习得了一些“狡诈”,这才终于可以到在人前很好地隐藏自己,以貌似寻常正常的模样现在人前,甚至可以到他人之中。
直觉告诉她,有很重要的事该去。
如今亲看着迪达拉如曾经的自己那般苦苦钻研,染叶也不禁慨万千。
可如今,染叶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孑然一、无牵无挂的染叶,迪达拉也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迪达拉,他们有了彼此,有了依靠和牵挂,生命也不该再是原本的模样。
迪达拉中划过一抹吃惊,但很快就被欣喜覆盖,脸颊也微微泛红,他很快笑着说:“嘿嘿,我就知你不会忘的!”
这种时候,迪达拉和染叶总免不了要凑到一起吐槽大野木几句,最后更是异同声:“都怪这古不化、格又差的死老!”
“嗯,我知,生日快乐,小迪。”
在那之后没过多久,染叶还暗中陪着迪达拉去云隐村参加了中忍考试。他跟大野木保证不会使用爆遁,这才被允许参加考试。而迪达拉也果然凭借正常的忍术通过了考,成为了中忍。
迪达拉拉着染叶到河边,给她观赏他最近新搞来的一些黏土烟花,一边跟染叶说着今天在村中的一些见闻,染叶只是默默听着看着,当他的听众和观众。
染叶笑笑:“他都已经顽固一辈了,又怎么可能是你三两句话就能轻易说服的?”
她对男人的喜好,果然很受年龄限制,对小少年,她是真的提不起“趣”,哪怕再喜,也是带着长辈对晚辈的喜和关,跟男女之的差别可是天上地。
迪达拉抬手了她鼻:“……你知我在说什么!”
迪达拉一度以艺术之名追求极致的忍术,甚至不惜将自己的命话化作忍术的一分,看起来很不可理喻,可染叶却很理解他,这或许是因为,他们的境曾一度相似――作为一个无依无靠、无亲无故、孑然一的忍者,一个对艺术和忍术有着执着追求的艺术家,原本也无依无靠,对着世界自然也没有过多的留恋,那么将自己的生命也自己的艺术之中,在生命走到尽之时,以最为极致的方式为自己的生命画上一个句号,何尝不是个很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