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和染叶拉开了些距离,好奇又警惕地瞅着她,忍不住又开问:“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我?”
“我就是碰巧路过,看你可怜,伸援手,不行吗?”
“……”迪达拉皱着眉,满的怀疑。
没过一会儿,迪达拉忍不住又说:“不愿意透份,你总该把面罩摘来吧?至于那么神秘吗?”
这一次,染叶倒是痛快,直接摘了脸上的面罩,压没犹豫。面罩是她以前的习惯,如今想来,倒是已经很久没,但重新上面罩,她倒也没觉得不习惯。
迪达拉却完全没想到她能这么痛快,不禁吃了一惊,望着染叶的脸,他的脸颊竟不经意间开始泛红,整个人也在无意间就那么呆住了。
染叶看着迪达拉,不禁暗笑。但看着他发呆的样,神中也是纯粹的吃惊,她不禁叹,他可真是个纯粹的男孩,尽透着一纯真的傻气,却也并不是天生的坏种。
不过,无论是他的境况,还是他后来的所为,倒也都不能怪他自己。他是个孤儿,从小孤苦无依,很缺,也缺少教养和陪伴,有关善恶对错的种种,大约也没有人一直在旁悉心教导,何况他又是个淘气的孩,大野木那种顽固、古板又心的老,大概也不会给他多少细心和耐心,更不会给他家人般的温和意,迪达拉需要的东西,他这个师傅能给的很少。
仔细想想,迪达拉这小还真有些可怜。小小年纪就被扔了村,被纳晓组织时年仅十二岁,年少气盛的他,年仅十九岁,便走完了自己的一生。如果没有染叶的手,他的人生就只有短暂的十九年而已,对染叶来说,简直如昙花一现般短暂。
迪达拉被染叶看了半天,觉有些怪怪的,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染叶回过神,她并没有沉浸在伤和慨之中,很快找了个话题:“你为什么喜爆炸?”
迪达拉却皱起眉:“哈?哪有那么多原因?喜就是喜!嗯!”
染叶不禁笑笑,他还这么小,大概让他说也说不什么来,甚至也可能的确是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喜爆炸。喜、厌恶,很多的时候也不过只是一种直觉和本能而已,想要探究原因,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有人甚至究其一生,也没能真正看透自己。如果非要在这个问题上刨究底,那可真是有为难这小小的少年了。
染叶还颇为稀罕的亲自厨。虽然她的厨艺称不上有多湛,大分时候也实在是懒得厨,宁可瞬到外面的小吃街或餐馆里随便凑合一顿,也很少亲自厨,可奈何她活得久,哪怕是没怎么用心学习的日常技能,也能到比普通人更湛一些,比如厨。
染叶也只是了两普通的日常菜肴而已,可对迪达拉来说,却可以说是极品珍馐,才刚坐来,便立狼吞虎咽起来,简直像是饿了三天的狼崽。
染叶不禁无奈又心疼地笑笑,又叮嘱:“慢吃,别呛着,没人跟你抢。”
可迪达拉却像是没听见,还是大大地猛吞着,还一边吃一边说着“真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