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兜却拉着她的手腕又一次攀上了她的,几乎要贴着她的脸质问:“呵,我的确双手沾满鲜血、罪大恶极,可你边那几个男人哪一个又不是呢?区别不过就是杀人多少而已。可本质上他们和我本从来就没有任何区别,都是罪人,都是暴徒!”
“你、你说什么?”
药师兜怔住,可连他自己也不知他究竟为何会如此求不满。
对药师野乃宇的思念和执念,是他心中最柔且不可碰的分,他的世界被她拯救,因她而重新开始,却也因她……彻底结束。
药师兜的目光瞬间颤了,上说:“他、他不一样。”
“呵,你在说什么鬼话……”药师兜紧紧咬着牙,死死盯着面前的女人。
“我可从来没有过那种企图,只是你,依然需要重新审视自己的心。在你妥善置绪之前,我可不会碰你。”
染叶:“我不是你用来填补心空虚、置、发绪的工。”
染叶笑笑:“不,只是稍微有意外,你的心里还有。”
染叶没生气,也没与他辩论,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又淡淡地叹了气,然后便收拾了东西,似乎打算就这么睡。
染叶轻笑:“往往是拥有最深沉意之人的心中,才能酝酿最深沉黑暗之恨。如果你不能平和置那份意,那么你的恨意也永远都不会消除。”
他的心如同翻腾的岩浆,炙而焦灼,可偏偏他又不知该如何置这份心,更不知究竟能将面前这女人怎样。
好奇,如果放任他随意勾引人,是不是这里的几个男人也都会被他给掰弯。
最终,药师兜几乎破罐破摔般的对她吼了句:“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会我这种无依无靠、彻底绝望之人的心!”
“呵,这种荒谬的借小孩都不信!为什么那些男人可以,我就不可以?你对我的所有惩罚我都愿意接受,难这样还不够吗?”
药师野乃宇,是赐予他名字之人,于他而言亦师亦母,他甘愿为了她而为团藏卖命,背井离乡、隐姓埋名,彻底隐藏自我,可偏偏心极度扭曲的团藏又设毒计让药师野乃宇彻底忘记他的模样,还派她亲自来杀他。最终致使药师野乃宇与他相残、死在他手中,这是他心里永远的痛。即便杀死罪魁祸首团藏千次万次,这份痛楚也无法被弥补分毫。
可她却忽然伸手,用两手指抵住了他的镜中梁,忽然说:“你的睛明明早就已经恢复了正常视力,可你却依然执着地着这副镜,哼,可真是个执拗的人。”
染叶叹息:“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你的力也当真是充沛到惊人,如此不知疲倦,令人惊叹。可惜,我没有你那么旺盛的力,我要睡了。”
“所以呢?你究竟想让我怎样?难要我放弃所有的、绪,彻底变成任你玩的人偶吗?!”
染叶看着药师兜,没有说话。
“哦?那么你还不至于古不化,鼬没有白花力气,睛也没有白白浪费。”
染叶戳中了药师兜心中痛,让他瞬间反应相当激烈,他立退后了一些,又推了推镜,咬着牙,绪激动地说着:“啊,对,我就是很执拗!怎么了?不行吗?我镜碍你什么事了吗?!”
药师兜又突然冲了上来,拉住了她的双手:“你要什么?就这么睡了吗?为什么不我?”
“啊,对。我的心里还有,难我还不能有吗?!”药师兜的声音颤抖着。
染叶挑眉:“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那鼬呢?你也这么看待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