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不小心就失控。”
“咳……你!”
“我还没呢,你也不能。”
这会儿,最后面的鼬突然开始发力,的速度和力都突然提升了一大截,尽飞段的手还着迪达拉的阴,可他的却似乎正在迅速失控,他也忍不住连连发带着些许艳声的息,迪达拉也连带着几乎失神,忍不住连连。
飞段的手稍稍松弛,迪达拉便猛地一腰,白浊瞬间从飞段的指尖,而飞段也几乎嘶吼着将他的浊灌注在迪达拉深,迪达拉了去,飞段则趴在了他背上,两人剧烈的息着,却都没意识到,他们后的鼬,并没有。
鼬将男缓缓从飞段后中,染叶却有些吃惊地发现,他的几乎胀得青筋暴起,却依然没有,染叶不禁有担心,甚至想要上前询问。但鼬只是又加了,然后便猛地将男飞段后。
后遭遇“突袭”,还没从余韵里完全缓过来地飞段被吓了一,这会儿的他几乎完全没有耐力,后猛烈的让他呻息不停,而他的也连带着动了起来,迪达拉也生生地又被拖的浪之中。
只是这一次,飞段明显没有了刚才的从容和自控能力,他中发的声音也可听得他几乎已经彻底失神。
后无比烈的快和痛猛烈的交织在一起,用力撕扯着他的理智,他甚至在无意识间一边呻一边无意识地说着:“不要,啊啊啊……好疼,好……啊啊啊啊……用力,再用力……哈哈哈……唔唔……不要……停,快停……哈……我,用力啊……啊啊啊……肉棒,好大,好,啊啊啊……好……”
可尽前的飞段已经完全是一狼藉模样,鼬却依然没有半天“怜惜”之心,他双非常冰冷,中甚至没有多少的痕迹,简直像个没有的杀手,前的便是他的凶,他只想狠狠地宰割面前的猎。
就连染叶不禁大意外,这样的鼬,她其实并不是第一次见。在他执行屠戮一族任务的那个晚上,他便是这样的神。
直到飞段真的彻底失控,已经完全凌乱不堪,中发的也只有无意识的呻和嘶吼,也几乎无意识地剧烈搐扭动着,他也近乎发了哭嚎的声音;而他前的迪达拉也几乎差不多的状况,且没有飞段的控制,他已经又经历了一次的,没有片刻的休息,一直在被后面的飞段着后。
而这会儿也许是自觉“任务”已经完成,鼬的脸终于缓和了一些,但他的却并未松懈,竟然又发起了一阵更加猛烈的冲刺,前飞段的样也更加狼狈,而迪达拉也经历了又一次的,而这一次之后,他再也支撑不住,终于从飞段的上落,飞段的前变得空空如也,可他却似乎从失神之中稍微恢复了一,还忍不住皱起了眉,似乎觉得有些求不满。
但他的也在鼬的猛烈之近,在他叫着“要了、要了”的时候,鼬却忽然将从他后,快瞬间消失,飞段不禁睁开了,有些恍惚地看向后,疑惑地开问:“为什么……停?”
鼬却没有说话,只是居临地盯着飞段。烈的求不满折磨着飞段,让他不禁发一阵痛苦难耐的呻,他忍不住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阴着,可这会儿他的力已经被后的鼬走了不少,手上的力气不足,快也很微弱。这会儿他竟控制不住地翘起、扭动着,用他的蹭着鼬,简直像是在向他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