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闲来无事,一群男人决定一起去泡个温泉。
迪达拉松了气,但上又问:“蝎大哥有什么好办法吗?”
说着,蝎拉着迪达拉回到了房间。
迪达拉瞪着:“你该不会也想加吧?”
“哎?为什么不行?”
得到了飞段的支持,迪达拉更来劲了:“哼,没错!叶在你上本享受不到的快和乐趣,你就别想了!”
白绝淡定的从脸上拿巾,搭在了肩上:“你生气也没用,我说的是事实哦~而且,在你们上的那些实验,其实小叶都拿我过哦,只是不知我的反应跟正常男人是不是一样,所以才要那你们来实验。”
蝎叹了气:“倒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办法还是有的。在找到更好的办法之前,也许可以先用着。”
白绝懒得和他辩论,只是脸上一直挂着神秘而自信的微笑,并持:“不论如何,排班里必须要有我。”
蝎拉着迪达拉,叹了气,摇摇。
迪达拉有些吃惊地看着蝎:“哎?蝎大哥,难你打算……”
“今天晚上是我,你不如还是继续好好琢磨你的排班吧。”鼬的声音忽然窜了来,迪达拉抬起,他已经拉起染叶的手。
到,大蛇居然一拒绝了染叶。
“一周休息三天?那么是谁没被你给算排班里呢?”白绝问。
“就是,你连拉屎都不知是什么觉,怎么可能会知真正的男人会有什么受!”迪达拉直接激动地站了起来,还毫不客气地劈开,亮了自己的男,虽然尚未起的状态看起来并没有多么雄壮,但他还是一脸骄傲地说,“就算你能伪装一一模一样的,也不可能会知真正拥有这东西是什么受!”
“嗯?你的意思是……”
白绝摊手:“我为什么不能加呢?”看着迪达拉瞠目结的样,白绝个神秘而得意的微笑,“小叶的初吻可是被我夺走的~”
迪达拉抱怨着:“哎,今天我问叶排班的问题,她居然说每人每周只有一天晚上,我问她,那剩的三天呢?她居然说休息。嘁,她现在那么好,哪里需要一周休息三天啊!”
“我的意思是,我绝对不会离开,所以必须要想办法适应这种日。”
蝎却没有回答,接着说:“二是自己想办法适应这种日。”
蝎&鼬:“……”
没想到飞段居然也附和着说:“没错,有些东西可是模仿不来的,男人这东西,可是妙不可言呢,可不是凭借一拙劣手段就能来的小玩。你对她来说,可能不过就是个橡泥罢了,怎么能跟正常的男人相比呢?”
他必然是知染叶绝对不会答应这个条件才会这么说。望着染叶离去的背影,大蛇微微一笑。
迪达拉直接抱住了染叶:“她才不会这么对我呢!对吧?我知你心里是很喜我的。”
“你他X的――!”迪达拉一个湿巾直接甩了过去糊在了白绝脸上。
迪达拉还是不依不饶,但鼬却暗中发力,迪达拉忽然觉得手很疼,鼬趁机将染叶抱走。
“哎?什么工伤?我怎么没看见?”
迪达拉死死抱着染叶不放:“哎――凭什么?你搞黑幕吗?”
这时蝎忽然说:“你那么自信吗?要是真搞‘翻牌’,你就不怕你十天半个月也轮不上一次?”
迪达拉也叹气:“哎,男人越来越多了,如果真的把白绝也算上的话,可就是五个人,这样就算每天都排班的话,也得五天才能轮到一次,哎……可真难熬。”
蝎拉住迪达拉,淡定:“不过,我相信对她来说,你只是个实验对象而已。而且,你的反应必然正常男人不一样。”
“@%……¥%&¥&”迪达拉又是一顿嘴炮输,并顺手将蝎的巾也甩了去。
“……你忙吧。”染叶笑肉不笑地拍了拍大蛇的肩。
“因为,那是我的秘密,”大蛇抬起手,轻轻覆在染叶脸上,“即便是最亲密的人之间,也并非毫无隐私才好,反倒是适当给对方留有空间和余地才更好些。但如果想让我成为你的研究对象也可以,除非,你让我变得和那些男人一样。”
“嗯,就姑且算黑幕吧,毕竟我今天为了帮她搞研究,可是受了‘工伤’。”
从温泉里回来,迪达拉又就这问题,找染叶理论:“喂,要么脆你自己排吧,哎,要么‘翻牌’怎么样?”
蝎略显无奈地叹了气,低声:“摆在前的就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离开她,去找其他女人,她说的很对,这世上的确有很多女人,不去转转,未必就不会遇到合适的。”
染叶翻了个白,戳了他的。
“喂――鼬,你太过分了!”迪达拉对着鼬的背影咆哮着。
迪达拉蹭着她的肩,腻歪着问:“唔~那今天晚上……”
除了自己的立场之外,飞段也是发觉了迪达拉的排班中把他也给排了去,所以才很愿意为迪达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