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飞段的手已经无意识地落在了自己的乳上,开始起来,因为渴望着,他的双本能地大开着,那已经昂扬起、的立着,因为他无意识地晃动而颤抖着,整个人看起来淫到不行。即便冷静沉着如染叶,也不禁被他撩拨得心加速、发。
染叶将手伸向他,可她的手却有些冰,冰凉的从最炽传来,飞段不禁一个激灵、起了腰。
“你的手,好冰啊……哼哼,正好,用我的鸡巴给你好好手,不如两只手一起来吧,嗯……看看你的手,那么小,握住我的鸡巴都已经有些勉,面还要更小,去的时候肯定很疼……疼疼疼啊!”
染叶忽然用指尖用力地弹了他的,让他瞬间疼到钻心。
他倒是立即听从了她的言语,没有主动碰她,可她没说他不能开调戏,他倒是找到了发挥空间……
“你要是再没完没了地说那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你这东西切来。”
飞段一脸不满地小声抱怨着:“……怎么说话也不行。我说的难不是事实吗?难实际上你面的小很大、很宽、很好吗?啊!疼疼疼――”
他的的确很,几乎有些手,染叶没一会儿,手便已经被他的温度给焐。面的两颗硕大浑圆,相当饱满,看起来之余,还觉得有稽。她手着两颗,搓了几,飞段中立即发淫的叫声。
染叶曾经的确为了彻底研究飞段的而将他的可这两颗取,但每次都担心时间久了装回去也没用了,便都没过多久便又给他装回去。
飞段的的确很特别,他不死,也能受到疼痛,只是对疼痛地耐非常,但他的又不像是拥有超自愈能力的间一般,是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况。如果把从他上拆来的“零件”就这么放在他上,他是没法自愈的,需要给他动手术,将拆来的“零件”合好,他才会自愈。他自愈的速度比一般人快很多,却又远远不如间,却几乎相当于一般程度的医疗忍术,已经相当厉害。甚至不需要任何药的辅助,再严重的伤也能很快痊愈。
每次她给他动手术的时候,才会碰到他的,但那种碰却并非直接的碰,主要是因为她带着橡胶手套。其实每次这种时候飞段的心底都涌动着异样的兴奋,可偏偏在手术完成之前他又受不到自己的,这种觉实在是太奇怪,让他觉得又焦急、又不安、有羞耻、又急躁。可不得不承认,她手术时的手法很好,比角度好多了,针得又细致又工整又小心,是角度那犷潦草的手法完全不能比的。这么一来,恢复得也更快。
“唔……”飞段起、仰着,忍不住自己着腰、让自己的摩她的手,以获取更、更多的快。可偏偏这样还是求不满,让他焦灼难耐。
“唔……嗯啊……你倒是……用力一啊,平常不是那么会折磨人吗?怎么在这种时候力气这么小?再用力一些、再快一些!唔……还不够……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