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好了,你可以走了。”说完,染叶便起走向木屋,似乎再也不打算理会飞段。
可飞段却没走,反而还相当不见外地也跟着走了木屋,几个男人不知他又盘算着什么,便将他拦在客厅里,结果,一不小心,就和他聊了起来。而原本就话多的飞段,话匣一打开就立滔滔不绝。
“呵,你们本就不了解那个女人有多变态。”
“不如你说说。”鼬。
“那女人,本就是个待狂,待人的花样简直比我还多!”
迪达拉:“可你不就好那一么?”
飞段立拍桌:“那不一样!再说,可没有把自己的小弟弟和切来玩的变态习惯!”
这话听的几个男人都觉得一凉,大蛇却说:“哦?仔细说说。”
“哼,这有什么好细说的,就是直接割啊,还不止一次,那死女人故意先把我给,然后切来,还不止一次!有的时候是切小弟弟,有的时候是切,有的时候是一起切!”
这边三个比较正常的男人都听的有些不适,忍不住瞪大双、皱起眉,暗中夹紧了双。
迪达拉满心狐疑的问:“可、可我刚才看你面那些东西都还好好的,怎么,你那些东西切来还能再长吗?”
飞段瞬间暴躁:“怎么可能!我哪有那种功能!是那个变态女人,每次切来一段时间之后,又会给我装回来!”
蝎吐槽:“那你暴躁什么?难你觉得不装回去更好吗?”
“当然不是!”飞段依然暴躁,“正常人怎么可能会这么玩?”
“不过,疼痛,不正是你喜的玩法吗?”鼬忽然说。
鼬的话一针见血,让暴躁的飞段瞬间冷静来,他清了清嗓,说:“咳咳,的确、不得不承认,的确是很……我以前从来没这么玩过,当然,也没这么过……不过这依然改变不了那女人就是个彻彻尾的大变态的事实!哼,怎么,你们也想这么玩?”
迪达拉却撇撇嘴故意带着炫耀地气说:“呵,我们可没你那变态癖好,她之所以跟你这么玩,还不是因为你自己是大变态?她跟我们可都是正常的玩法呢。”
“什么?!”飞段再度暴躁,“你的意思是……那个死女人果然和你们几个都上过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