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照他那个疯癫的个,应该不会温柔对待你吧……”
染叶撇嘴笑笑:“你居然还好意思说别人疯癫?”
“我、我说的是事实,我可比那个飞段正常多了好吗?!”
“嗯?我听说,是你放走了飞段?”
“哎?谁、谁说的?”
其实本没谁说,而是很容易就能猜到。照蝎和鼬的格,应该不会什么多余的事,但迪达拉可不太一样,无论是于什么心理,他都是最有可能动手放走飞段的人。
染叶转过,掐住了迪达拉的脸:“还用别人说吗?闭着睛也知是你的。”
“疼疼疼――对,就是我的,那又怎么了?”
“那么珍贵的实验,他可是整个忍界的独一份,你把他放走了,我去哪儿搞?”
“……他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迪达拉有些失落地低,“大不了,我再去把他给你找回来。”
染叶忍不住暗暗叹了气,又问:“你为什么要放走他?”
“……我,不知。总之,就是看他不顺……你就当我是嫉妒好了。”
“哈?你嫉妒他?他有什么值得你嫉妒的?”
“……哎呀,总之我就是看他不顺,就是不想让他留在这儿!你怎么惩罚我都行,总之人我已经放走了!”说着,迪达拉便将她的行转了回去,又将她紧紧抱住。
可迪达拉上又紧紧贴在她耳边低声问:“你真的很需要他吗?真的要把他找回来?”
染叶笑笑:“哎,算了,反正研究也行得差不多了,那个人也一直都不怎么听话,放走了也好,耳清静。”
“真的?”迪达拉瞬间欣喜若狂,没等她回答,便已经克制不住地又开始吻她。
她的耳朵、脖颈、肩、后颈都已经被他吻了好多遍,可他还是吻不够,仿佛要吻遍她全每一寸肌肤,将他吻印遍她全。而她也很快察觉,她他的那男之,又变得清晰起来――这个年轻气盛的男人,又起了。
他忽然又生恶作剧的心思,将手伸到中,住阴前端,故意搔着她的私、划过她的小。
“别乱动!”她忍不住嗔。
“哎,我要去了?”
染叶忽然在他怀中开始挣扎起来,迪达拉赶忙说:“哎哎哎,逗你的!不会去!”
“要是敢去,我就把你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