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开
始颤抖起来。
「很嘛,是个隶的好料!」
龙哥也不知是不是真发现了什幺,故意把「隶」
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
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
但随之招来的是一顿无的拳脚。
「你的手似乎很关心你呢!」
龙哥裂着嘴笑着,手指在金惠芬的阴间摩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声中,
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阴唇,轻轻挖中间的那条细细的肉。
「呀……不要!混……不要!」
金惠芬急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女!」
龙哥的中指继续深,「嘿嘿,里面有湿了,原来你也喜给人捆起来玩
啊?不愧是我的好隶!」
「不是!混!」
金惠芬拚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被当众侵,她已经羞得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的手掌,放肆地着她赤的胴。
尤其是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位。
「哇!原来真的是女!」
龙哥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
金惠芬一,睛再一次。
这幺多年来,曾经打过她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
青睐。
男人的阳,这种她一想就要作呕的东西,金惠芬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
要的。
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特有的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甚至有时会
觉得发,但她从来都很好地控制着自己。
由于卧底的原因,这几年她都没接到合适的男人,而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
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也决不肯越雷池一步。
但现在……她洁白无瑕的,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恶人手中了。
「嗯,能给金惠芬破,真是太兴奋了!」
龙哥狂笑,狂笑引起他腹的剧烈疼痛,不住的呛咳起来。
好一阵,龙哥才反应过来,「不过,在我们你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
谢一你的忠实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
绝望的金惠芬竭力想保持一最后的尊严。
龙哥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成推到金惠芬面前,一把拉阿成的。
一布满青筋的大肉棒,早已绑绑地朝天竖起。
「凤……凤……」
阿成嘶声。
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成走开……走开……」
金惠芬使劲地摇晃得。
自己敞开的双间,最羞耻的阴便正对着阿成的面前。
骄傲的大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你。他想得,你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
龙哥笑。
一把扯起金惠芬的发,将她的脸拖到阿成。
「呜……」
金惠芬羞耻地闭上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