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第2章

“打啊，怎么不继续打了？”

“呵，呵呵，呵呵呵。”

“我艹你妈的！”

若换成以前，我是绝对不会怕的，不要说现在他这副笑肉不笑的样，就算他真的发火了，我也绝不会后退半步。但多年的人浸淫让我察觉到今晚的季临似乎很不同，好像，如果我真的敢动手，他也真的敢将我碎尸万段。

像是暴风雨前的浪，我越想逃离，就越是被反向打到仄的礁石里。四都是季临的声音：怎么样容少爷？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压在肆意羞辱是什么觉？

――一瞬间爆开不死不休的血腥味。

……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放弃抵抗，认命地任由季临予求予取。他要我把手环在他脖颈上，我就把手环在他脖颈上，他要我把嘴巴张开，我不仅张开嘴巴，还主动用缠住他的尖。住上唇，住唇，搅动，搔刮侧边――只要季临愿意结束这令人战栗的/惩罚，我全都依顺，全都向他投降。

于是我生平一次，在面对季临的时候，后退了。

面对我的拼命推拒，季临的回应是更加疯的辗转/和攻城掠地。

话还没说完，季临的唇就封上来了，他不回应我“敢不敢”的问题，而是直接用行动表达了他敢不敢。我想也没想就将他嘴唇咬破，打定主意要他知难而退，没想到他不仅不躲，还趁势把伸来了。

我的息让我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平时的威慑力，于是他也放松警惕地应了一声：

“不屑打我是不是？那你直接杀了我啊！！！”

他力气太大，以至于我不得不再次用尽全力去避免手上的刀不小心将他侧颈划开。但他的力气更大，不几分钟，我的额就见汗了，于是我也怒了，朝他大吼：

“季临。”

我想生不如死，大概就是我现在最好的形容。

见我不说话，季临突然癫狂起来，一把过果篮里的果刀，用力在我手上。我倒一冷气，睁睁地看着季临将我手里的刀抵在他的侧颈间。

我慢慢抬起，而后一拳挥在他脸上：

你不过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

休息了一会儿，我慢慢推开他的肩膀，空了一个微妙的距离。

他每问一句，就会往前走近一步。

再到后来，我已经不记得他到底吻了我多久，只记得分开时，彼此都心如擂，息正盛。我脚发地靠在他的肩颈，他则乐意连于我的耳后发间。

那今天容少爷就睁大睛好好看看，他里那个提鞋都不的人，是怎么将他压在的。”

被打偏脸的季临并没有上还手，而是一边摸自己的脸，一边直起。我本以为自己从前的行为还对他起着威慑作用，没想到等人走近了，我才发现这家伙纯粹是在积蓄怒火。

季临，不要忘了你的份，再说一遍，谁才是你的主人？

“季临，你怎么敢命令我！

“唔、嗯！季临你敢！”

季临，你他妈疯了！

“打啊容少爷！怎么不打了！”

不甘心？好啊，那等哪天你赢过我，我再认真把你当人看。

霎时，各种不合时宜的话语齐齐涌上我的心，我记得我曾对季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