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上来，无论是烧腊还是心都非常合乐知时的味，宋煜夹什么他吃什么，蟹粥喝去一大碗，浑都发了汗。

他咽掉了椰汁糕，“我之前还是有害怕的，因为想到之前不小心看到的那个视频，觉应该会很痛，有可怕。”

宋煜玩够了脸，又伸手过去摸了摸他的肚，自言自语一样说了句好。

“乐乐。”

“上还疼吗？”

宋煜想说那你还主动，但其实他也明白乐知时的心，所以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戳了一他鼓起的脸颊。

“就是……就前段时间啊。”乐知时的脸颊因了椰汁糕而鼓起，大睛往宋煜的方向瞟了瞟，很小声对他说：“在一起之后都会想这个的吧，虽然不知是什么时候……”

“全都被我吃了。”乐知时掉最后一块粉，倒在椅上，“好撑。你都不吃，光顾着逗我。”

看到宋煜因为他的笑话而微微笑起来，乐知时也放松很多，又：“我们和别人也不太一样啊。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学会用中文叫人、第一次去上学、第一次亲别人、第一次游泳、第一次心动、第一次恋……太多了，几乎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你，因为你永远在我边。所以不应该是你谢我信任你，应该让我说。”

“想象？”宋煜揪住字，“什么时候想象的。”

乐知时几乎从没有听到过宋煜说过谢谁的话，他好像很难表达谢意。但现在，他却这么郑重地对他说谢谢。

他的腰很细，上面的吻痕都变成了深。宋煜把他的衣服拽来，“你就想各种办法生病吧。”

“唔！”乐知时瞪大睛，表示不满。宋煜喜他这种反应，手肘撑在桌边看他，沉静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忽然开。

乐知时很怕痛，小时候打疫苗哭得最惨的就是他。

乐知时待人慷慨，乐于分享，除了宋煜。

准备离开的

“第一次应该都很害怕吧。”宋煜说。

他觉得宋煜完全像他说的那样，很珍惜自己了。

“不要这样说。”乐知时摸了摸宋煜的手臂，他不觉得信任宋煜是值得被谢的事。

“谢谢你信任我。”

他脸上的笑容诚恳又漂亮，“谢谢你陪我长大。”

乐知时脱了角扣大衣外套，只穿着一件黑针织衫，又挽起袖，一小节白的胳膊。

“对啊为什么我没有腹肌。”乐知时掀开羊衫看了一，有很浅的两条长长的肌肉形状，延伸往，不是宋煜那种块状的，“这算吗？”

“你不也是第一次？”乐知时歪了歪，对他笑，“我还一起床就给你打钱呢。”

包厢里的窗不大，能看到外面青灰的天空和湿的雾，雨又起来，雨势很大，坐在里面能清晰地听见雨声。

宋煜的绪有些波动，他不想被发现，先是别过脸给乐知时夹了很多菜，过了一段时间，又故意伸手指去碰他巴、他的脸，试图用这样的方式转移绪。

听到宋煜的询问，刚夹了一块椰汁糕的乐知时停住动作，像是仔细地受了一，“不太疼了，但是很酸。”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和腰，“就像长跑之后第二天的觉，不过比我想象中好一。”

开关。

“嗯？”乐知时喝了一红豆沙，抬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