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这小鬼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笨,齐斯跟了她四五年,晚上就对这些小动静这么了,他可是跟她生活了十几年了,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他还没说晚安呢。
病相怜的觉,才会让她放了对其他人的戒心,愿意依偎在他的边,想要两个人互相取。
黑暗的房间迅速重新归于寂静,秦璐不想再画蛇添足,就连呼都小心翼翼的,又躺了好一阵才慢慢睡过去。
直到秦璐的呼平稳,严行舟才缓缓睁开。
齐斯却像是本没听见秦璐的话一样又重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严行舟是她的第一个朋友,第一个明明知她有病却没有嫌弃她的朋友。
以前她了噩梦就睡不着了,有的时候会拉着齐斯大半夜去街上逛逛,国外的街熄灯很早,她很喜那种整个世界就好像只剩他们俩人一样的觉。
“齐斯,你简直想象不到我有多坏,我悄悄告诉你,我同时上了好多人,所以你要快看清我,然后……赶紧离开我。”
这句话对于秦璐来说可能只是深夜一个不小心去的真,可对于齐斯来说,却意味着他再也无法离开她边了。
“嗯。”齐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在她的肩落一个轻吻,“晚安。”
“嗯……应该可以。”秦璐的手蹭了蹭齐斯的鼻尖,“晚安,齐斯。”
话一,秦璐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齐斯我开玩笑的,大半夜的就喜胡言乱语,你千万别当真啊,什么不的……我要睡觉了,晚安。”
“那我呢?”
……也多亏这张小床还真能让这俩男人把她变成三明治的夹心。
无论未来是苦是甜,他都心甘愿。
“刚才严先生的问题……”齐斯说,“我也想知答案。”
“我他。”
我也你,笨小鬼。
秦璐睁开,外面的天还是一片漆黑,她稍稍转了个,勾在她腰间的两只手也跟着动了动。
秦璐深了一气,觉得夜晚果然是不适合聊天的时候,上,嘴就变得特别不牢。
话音未落,后乎乎的肉墙就僵了一。
“我当然也你……”
秦璐不想吵醒严行舟,只是在黑暗中弯了弯嘴角。
“那我呢?”
说噩梦好像也没错,但也没噩到最噩的程度,秦璐分不清腰上的手到底那一只是严行舟的那一只是齐斯的,就伸手往后探了探,碰到了齐斯的脸。
两个男人把她夹在中间,两块炽的膛,却是没想到的温舒适。
后安静了来,秦璐睁着失去了睡意,就这么愣着过了一会儿,“齐斯,你睡了吗?”
齐斯往前探了探,用鼻尖蹭了蹭她的掌心,“还睡得着吗?”
原来他听见严行舟问她了。说来也奇怪,秦璐在严行舟面前已经习惯了逞和说谎,但是到了齐斯这儿反而更容易开一些。
“噩梦了?”
齐斯睡在她背后,被她的小动作惊醒,微微收紧了拢在她腰间的手,语气中藏着一丝不明显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