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帮不了。”纵繁直言,就要挂电话。
纵繁眨了眨睛,直觉告诉他应该说“不认识”,可这种谎言如果对方不确定,应该也不会贸然打给他,便:“认识,怎么了?”
廖宝双了真面目,纵繁一也不觉得惊讶。廖宝双能打电话给他,并不是于自大,或者有多自信,而是了解原主的格。如果现在的纵繁还是原主,那么以原主对纵朗的厌恶程度,知纵朗被甩了,恐怕第一时间就冲到医院签字去了。签完大概还会给纵
还没等纵繁发质问,就听护士:“廖小想与您通话,请稍等。”
纵繁还了嘴角,他又没法标记,找他啥?
如果廖宝双不是跟吴瑟一起去的,还被他看了个正着,他或许会信廖宝双一分。但现实是,既然是吴瑟陪廖宝双去的洗的标记,那多少应该对此行容有所了解,而且如果不是关系够亲密,谁会带一个普通朋友去洗标记?又不是洗纹。现在了问题,吴瑟人呢?
可惜纵繁是普通男人的吗?那必然不是,他可是费行枫的Omega,一个隐藏的鉴婊小能手。
地气。
“小繁哥!你都不问问我怎么了吗?”
几秒后,那传来廖宝双带着哭腔的声音:“小繁哥,你帮帮我。”
纵繁刚想说“你怎么了关我什么事”,就听廖宝双:“我受不了纵朗了,我要和他分手。”
因为是他们一早去检查的私立医院发来的,纵繁怕是检查上有什么问题,便立刻回了电话。
见纵繁这么决绝,廖宝双尖叫:“你必须来!你若不来,我就对外公布你AO同的事!我知你在和费行枫谈恋,到时候这件事也一起曝光,费行枫也会受到影响,你不为自己想,难不为你男朋友想想吗?!”
“首先,我并不是你的未婚夫,没有责任为你签字;次其,如果手术了问题,我也负不起责任;最后,我们不熟,你另请明吧。”很现实的问题,他和廖宝双压不熟,为什么要去这事?再说这事不和家里说,不和纵朗说,他多少还能理解,但难了问题,不应该先找自己的闺密,再一起想办法吗?如果闺密都没告诉,那这中间有什么猫腻可就不好说了。
那边表示自己是Omega标记科的护士。
啥玩意儿?他的绿帽就算没有人尽皆知,那也是上过搜的,虽然没爆他的资料,可知的人也应该知廖宝双的未婚夫是纵朗吧?
就听对方:“您认识廖宝双小吗?”
说到这儿,廖宝双哭了起来,“我是偷偷过来洗标记的,但了小意外,我需要一个手术。小繁哥,我能帮我来签个字吗?我不想跟纵朗结婚,我也不想要联姻了,我就想好好过我自己的生活。”
就听护士语气温柔的跟客服似的,说:“廖小我在我们医院一个手术,但检查时现了一些问题,需要有人签字。廖小拒绝我们联系她的父母,说您是他的未婚夫,希望由您来给她签字。”
手机响了,是个不认识的号码,纵繁怕是纵家打来讨嫌的,直接挂了。随后一条短信发了来,对方表示自己是医院的,刚才打电话纵繁没接,如果方便的话请回电话。
如此楚楚可怜,如此茫然无助,纵繁作为一个男人,正常来说应该都不会一回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