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裴婉兰即便肉已然臣服,芳心之中却仍是抗拒不依,可随着那邪淫的刺激在日益深叶茂,心之间的分割界限愈来愈是模糊,原本还只是提供肉任其发,芳心却还保着一丝清醒,在心里向着亡夫悲哭泣,诉说着自己的悲哀,与渴求南雪仙回援的那丝渺不可言的希望;但到了后来,也不知是二贼手段太明太厉害,还是自己的胴当真就如二贼所言,天生就是要用来服侍男人的,愈到后面裴婉兰愈觉心混同:心里的抗拒愈来愈微弱,愈来愈无法影响对男女的投。
但她自己却不知,那脉脉愁的意态,令她在成熟艳、肉冶之中,又透一丝柔弱慵懒、让人忍不住要好生捧在掌心,温柔呵护的柔妩媚气质。
夜梦回,缠在心里排除不去的,却都是那段日夜夜被二贼淫辱摆布的刺激,得她夜夜泪湿枕巾,不只因泪而湿,湿的更不只枕巾。如果不是在这冷里浸浴后再去歇息,将那的渴望行压,裴婉兰可真不知日该怎么过哩!
脸儿轻斜,望穿了镜中自己,虽说这窈窕一如年少,间中更添了几分成熟媚艳的气质,恐怕就连两个已经成了亲的女儿,也没有自己这般成熟与俱存一的差丽,这样的胴,虽说自己的保养也有功劳,的却是上天的恩赐,但裴婉兰眉宇之间,却没有半分喜意,反而又添了一分愁绪。
说实在的,若换了半年之前,对这样的胴裴婉兰表面上不说,心里可是颇为自矜,旁人到了这个年纪,又生了三个女,便是再会保养,伯也没有自己这样艳动人;但从当日落虎门三煞手中后,裴婉兰芳心却是凄苦愈加,若不是自己生就这般柔玉,恐怕也不会让钟和颜设这两老狼对自己起了染指之意。
若是只有自己落难,裴婉兰宁愿一死也不会让二贼如愿,偏偏连南雪怜也落在他们手中,明知自己救不了女儿,明知南雪怜也被二贼淫污了,但为了不让南雪怜这弱女儿受到太多折磨,她还是只能献自己,好饱足二贼的淫邪胃。
纤手轻轻移到间,颤抖着将那的幽谷分开,让冷渐渐透了去,虽是寒意刺骨,但冷交杂之,却别有一番快意。这浴池旁边有面人大镜,将池中女映照得分毫不差,只见池之中,一条赤的人鱼正自淋洗躯,湿透的秀发写意地贴在肩颈背后,便寒凉池也难抑白玉般晶莹剔透肌肤里的柔晕红,虽说整个人浸在里,难见全貌,但光是面的粉颈香肩、歪丽峰峦,便显见浴的人儿冰肌玉骨,时光在她上似全无留半痕迹。
尤其在男人勇猛的蹂躏时,那刺激的滋味更是日盛一日,到最后裴婉兰几乎连心里都无法保持最后一矜持了,就算是还没有上床侍寝的时候,那隐隐的、在心盘错节的渴望,也如蛇般昂首,在寻求着男女、无比快乐的心刺激。
尤其可怕的是,这般深刻的需求,即便在自己已从二贼手中被女儿救的时候,仍是没有间断,甚至连自己都无法靠意志来压制了;也因此,当南雪仙打算不杀二贼,将已然疯癫的他们禁地牢之时,裴婉兰心中却是个赞成,不是因为希望两人受苦,更不是妇人之仁到对
只是淫贼的胃,又岂是这般容易饱足的?也不知足自己的胴太过诱人,还是占得泽天居后,志得意满之,二贼再无取之意,一心只想留在此,好生享用云雨之;尤其面对的是个只能对自己言听计从、乖乖臣服的成熟妇,指更是夜夜大动,时而暴悍、时而挑逗勾引,尽地在自己上赤地发淫。偏偏为了尽量保护女儿,裴婉兰也真无法抗拒,任他们提的要求如何羞人、如何邪淫,到最后裴婉兰仍是只能乖乖听命,任其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