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已梳妆打扮好的南雪仙了大厅,正好见到裴婉兰、朱华沁与南雪怜都已坐到桌边,只等着自己夫妻来,颜君斗不由脸上一红。所谓宵苦短日起,昨夜他两番奋战,在南雪仙那迷人的胴上着实耗了不少气力,也难怪早上起不来.,偏偏南雪仙不知怎地,竟也有些赖床,等到早上太阳都晒房里了,这才懒洋洋地爬床来梳洗。桌边的朱华沁和南雪怜也一样是新婚夫妻倒是还好,但让为长辈的裴婉兰等了这么久,他心中可真是过意不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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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苋颜君斗曾和裴婉兰在床上痛痛快快的搞过,便不说当夜种种狂淫乐,带来的烈刺激犹在两人心,光只颜君斗的初次验是在裴婉兰循循善诱之才尝快,此刻要这样称呼,那觉真是说也说不的别扭,他是如此,裴婉兰又何尝不是?只是她为长辈,虽说声音微颤、动作涩滞,可只要不岔,彼此间事两姊妹早巳了然,朱华沁也不会多问什么。
南雪怜那边与朱华沁倒是顺顺利利,男的百般贴、女的羞依人,合上倒没什么问题;只是南雪仙那边她是后
偏偏见到两人来,裴婉兰全无瞋怪之意,反而面上挂着一丝温柔慈相的笑容,一没有久侍的觉,那表让颜君斗更是不好意思,都抬不起来了;不过他虽有些羞意,却还没忘了打量义弟的神态,只见南雪怜笑意盈盈,说不的媚动人,朱华沁眉宇之间虽带了微不可见的疲惫,但大上说来还好,想来该当足朱华襄传了他几手应付女人的法,又或南雪怜忍着没有将需求完全展现来,否则以南雪怜“无尽之”药力末解,虽说她还带些稚的气,可床笫间的需求之殷、之烈,只怕不会弱于裴婉兰或南雪仙,他还真怕朱华沁会吃不消呢!
行过了礼,众人落了座,虽看南雪仙神态不似妹那般媚甜蜜,想来昨夜或许有些不太顺利之,但知女莫若母,裴婉兰比任何人都知,此间问题其实是在自己的好女儿上;何况她昨夜关心则乱,竟不由自主偷偷窥视女儿们的房花烛。
心中微诧之,颜君斗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会那难丛言喻的妙觉,这时他才品了滋味,此刻的南雪仙虽说没有方才那般窄紧,可的劲却更增,简直就像是方才没有满足一般。他微微一笑,扣住了那柔妙的纤腰,缓缓地送起来,打算再次沉醉在那妙之中……
间,肉棒已旧地重游,重重地了去,再次陷在那柔火、难休的谷径中。
想来男人阳,对女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补品,昨夜自己虽两番癫狂,却都在南雪仙背上,可朱华沁这一对多半没有此种顾虑,饱饮阳的南雪瞵,和不曾受阳灌溉的南雪仙,神态上可就差得多了,偏偏问题在南雪仙上,他想解决也不知从何手。
方才余沥未,加上南雪仙已然动,颜君斗这一本来没什么阻碍,可本来已开发过一回的幽谷,此刻起来竟似窄紧依旧,除了里的湿腻外,完全觉不才刚刚用过。
只是仔细看看两妹神态间的差距,颜君斗也看了些许不妙之。虽说两姊妹容颜肖似,不小心的话还蛮有可能会错,可现在的神却颇有不同:南雪怜容光灿烂,肌肤问隐隐透一层桃红丽,相较之南雪仙虽也妩媚动人,觉上却似透了空虚。颜君斗心中暗叫不妙,倒不是因为这种神采上的差距瞒不过也是过来人的裴婉兰,生怕对她没法儿交代,而是他看了问题在。
与南雪仙一同对裴婉兰行礼磕,颜君斗的脸更不敢抬起来了,连那一声“娘”也叫的颇带尴尬,惹得一同行礼的朱华沁不住诸异地打量着他,反倒是南雪怜早知其中端的,一句多的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