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吃东西了。先吃东西垫
垫,后面的事慢慢再说,过几天我帮你打听打听你的亲戚。」
少女泪又来了:「多谢恩公。」这一改,范九就知这少女已经完全
把他当成依靠了,他心里笑笑,见那少女已经开始吃东西,看样的确是饿急了,
就把手里的酒瓶递了过去:「喝酒就着吃,别噎着。」
少女迟疑了一:「恩公,我不会喝酒。」
范九抓住她的手,把酒瓶到她手里。到她手的瞬间范九浑麻酥酥打了
个激灵,那只手若无骨,细如脂,少女也本能地想把手回来,却没有动。
范九压心神,松开她的手,说:「不会喝也得喝一,天气这么冷,你淋了
雨,寒气骨,如果不喝酒驱驱寒,只怕明天就要大病一场,到时候不要说寻
亲,你的都要扔在外乡了。」
少女这才犹犹豫豫地把酒瓶凑到唇上,张开小嘴,举起酒瓶,立刻一烈
酒冲了她的咙,呛得她咳嗽起来。范九连忙给她拍背,:「慢一,别急,
慢慢吃,吃完还有。」一面趁机在她上乱摸,那少女咳了好一阵才停来,似
乎也没有觉到这位「恩公」在自己上的动作,只是她实在是饿坏了,刚一停
又开始吃起来。工夫不大,两个馒一块咸肉就吃得光,连那瓶酒也喝得见了
底。肚里有了酒,少女的神也好了一大半,嘴唇也红了,脸颊尤其红得
厉害,这一方面是因为吃了东西,但的原因是因为空腹喝了酒。
范九看着差不多了,便说:「吃饱了没有?没吃饱我再去给你拿来。」说
着假装要走。少女连忙拉住他:「不用了,恩公,我……我吃饱了。」
「真吃饱了?」「真吃饱了,多谢恩公。」那少女。范九:「那我
就放心了。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你亲戚家住哪儿?」
「小女娘家姓苏,爹给我取名叫婷婷。」少女小声说,「还未请教恩公
姓大名。」
「哪有什么姓大名,我姓范,你叫我范九就行了,你家住哪里?」
「原先我家是住在济南府的,可是后来我娘过世了,爹爹又续弦了后娘,后
娘对我成天非打即骂,连爹爹也渐渐不给我好脸看了,我实在在家里呆不去
了。」
「我娘临死的时候,放心不的就是我以后会受待,所以就偷偷告诉我,
她有个妹妹,嫁在了杭州府的一个姓韩的大人家里,这人家就住在西湖边上。
娘告诉我,姨娘的名字叫邹玉娘,姨父叫韩老四。娘还给了我一块手帕,让我见
了姨娘,就拿这块手帕来相认。」说着,她从怀里拿一块打湿的手帕。范九
接过来抖开,只觉前一亮,白底缎上用五种不同丝线绣了七朵牵花,手工
巧,栩栩如生,霎时间仿佛整个小屋里都充满了光彩。
(2)
范九不敢多看,把手帕还给少女,说:「后来呢?」
「后来我就从家里逃来了,带着积攒的一碎银。这是我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