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轻笑,“火候到了。”他两手微微用力,分开少女绞着的纤,果然,花早就湿淋淋的了,一吐着花,将床单都湿了。粉红的肉颤微微的,吞吐不定,有一粒被压碎的莲被挤,将掉未掉。
男人将少女的分得更开,俯,住了花,用力着,一边喃喃,“好香好甜的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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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意犹未尽,将她翻转过来,令她趴跪着,从后面又一次深。韩嫣紧紧揪着床单,发如哭泣般的呻。这个位得更深,硕大的几次捣腔,在腔研磨,烈的刺激让她仙死,被昏了过去,又被他醒,终于再也支持不住,沉沉睡了过去,男人这才又一次在她释放了自己,稠的灌满了少女的腔,却不撤阳,只是从背后将她搂在怀里,在枕上从容睡去。
男人施恩搬地帮少女脱肚兜,两只乳房倏的弹来,在空中摇曳着画波浪,两颗红缨已完全绽放,立着如石。
帐外,星河转,长夜转瞬即过,东窗将白未白,长的龙凤红烛刚刚燃尽,烛芯散发着袅袅的轻烟。
韩嫣羞不可抑,一刻,男人的却深了蜜,刮着媚肉,又时不时拨着的小花珠,又冷不丁地用牙齿轻咬。
男人的双手覆上了乳房,随意抓着乳肉,有时两指使劲一夹乳,有时又屈指使劲一弹。
从乳传来,她小腹的痉挛也越来越重,韩嫣只觉的也越来越搔空虚,她知自己已经湿了。
腹一阵痉挛,又有莲被蜜绞碎,随着花,男人了一大,赞,“好香。”又了一,渡给少女,迫她咽。
男人温柔地浅浅一吻,笑,“嫣儿稍安可如星勿躁,火候仍未到。”
最后,男人才慢慢褪去中衣,将早就涨的发痛的硕长阳,对准有些红的花,一到底,然后便毫不留地起来。
帐,少女啼着,哀求着,哭泣着,嗓都有些嘶哑了,在男人的,不知又了几次。
番外是发生在17章
阳次次深,硕大的次次捣到花壶,捣碎了蜜深的莲,莲化作汁,混合着花,汩汩,帐中的莲香,更了。
男人花样百,一会儿如交合般的戳蜜,一会儿刮着小花珠,如此反复数次,韩嫣又了一次,浑酥麻无力,如砧板上的鱼似的,只能任男人为所为。
他直起,欣赏着榻上的景,人儿鸦发散乱,铺了满床,白皙的,已经泛起了微微的粉,她使劲绞着自己的双。粉绣着百合花的肚兜越发显得紧了,两乳乳尖的丝料已经湿了,成了半透明,面的乳几乎清晰可见,也愈发涨大了。
“嗯啊......”少女痉挛起来,在榻上扭动着,空气中渐渐弥漫起莲的清香。
可是,男人却本不碰她的,韩嫣只能无助地磨蹭着双,用力夹着心,无助地求:“嗯啊......夫君......嫣儿好难受......求你......”
“啊......好紧......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