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起脚掌,将脑袋埋rutui心当中。
玉真低叫一声不,可是来不及了,蛇一样的ruan蛇在她的xuekoutian舐着,那种yang让人心尖颤颤,不可遏制。
她抓了秦政的tou发,忍不住夹紧了tui心,男人的she2tou趁机挤到里肉xue里面,顽qiang而灵活地在甬dao里tian刮着mingan的臂肉。
“不、不要....你不要tian了....”
比起拿鸡巴charu的侵略gan,这又是另外一番不可言喻的折磨。像是有人拿羽mao在搔你的tui心,yang得让人想大笑,而且还会上瘾。
男人yingting的鼻端磨着她的阴he,玉真扭着双tuiting腰时,正是把mingan的珍珠送过去给他磨。
秦政掰开她的tui,唇上亮晶晶地,yan里也是亮晶晶的:“差不多了吧。”
玉真轰然往后倒去,脑zi空白的chuan息着,随后他才把自己的东西深chajin来,顺畅ru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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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努力码了九百字。哭了。
两个人的chuan息声
—————在他面前,她就可以是一个qing绪不稳定的疯zi。
次日醒来时,秦政的手正搭在她的腰上,沉重的大tui夹着她的。
玉真看外面的天se,已经不早了。
秦政过来吻她的耳垂,他早就醒了。
玉真刚刚坐起来,立刻发现自己的左手手腕上还系着麻绳,她顺着绳zi看过去,另外一tou圈在秦政的左手上。
去昨日不同的是,他给自己那tou也打了个结。
于是他起来冲脸漱kou,她就要跟他一起。他要去上厕所,她也要跟他一起。
男人堂而皇之地扯xiaku腰放chu半ying的鸡巴,niaoye呈抛wu线飞chu去,玉真转过脸烦的抓tou发。
“你真是越活越回去。”
她讥讽他。
秦政以那种极其寻常的kou吻dao:“这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玉真哽了一xia,随之而来的是狂烈的怒火:“你他妈就不能松开我吗?!”
“谢谢,不能。”
他转过tou笑,抬手抚上她冷厉盛怒的眉梢:“我怕你突然又要走。”
他凑到她的耳畔,暧昧地tian她的脖zi:“怕我也跟着发疯把你gan1死在这里。”
秦政把玉真拽回屋zi里,把藏在木柴xia的手枪交到玉真的手里:“里面还有一颗zi弹,你可以用这颗zi弹杀了我,也可以留着送给要追杀你的人。”
玉真想从他脸上看到谎言之蛇,看到虚伪之剑,可是什么都没有。
他很坦然地回视她,甚至还带着一两分悲哀的丧气。她立ma把枪kou对准男人的左心房:“你以为我不敢?”
“你当然敢,那就动手吧。”
他握住她的手背,让枪kou切实地ding到自己的肉shen上,然后捧起她的脸颊吻过来。
唇上微微一re,玉真gan受到他笼xia来的手正压着她要扣动扳机,她只得用力的挣开他:“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在回港城之后解决你。”
秦政淡漠地朝外看,dao:“随你意。”
然后很突然的,在中午把红薯粥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