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真把他推倒在床上,黑亮的发丝由两边落,她单手撑在他的侧,右手抚上他的侧脸:“其实你不用这样。”
她说:“就是这样。”
说到这里又是笑了一,明媚婉约如夜空中半悬的名月,还有一目了然的讥诮讽刺。
玉真一步步地走过来,分开双,跨坐在他的上:“你太着急了。”
丢开巾,她去房里衣柜一件白T恤,秦政跟着来,从后面抱住她。
这个蜻蜓的吻,像是着剧的毒药,直接落秦政的心。
秦政复又开始上班,大家隐隐觉得他有些变化,但是说不来。
环在腰上的力度越来越大,玉真相信,如果不是今天的威胁和震慑,他会直接把她扔到床上去。
玉真缱绻着凝视他如暗沉压抑的睛:“你不知,你也不可能知。”
男女之间捉摸不清的暧昧到此为止。她可以玩吗?她当然可以,前提是把这个男人牢牢地,像铁笼困住一条不吭声的狼狗般困住他。可是就算以后有了这样的前提,她也不会再要他。
两个人中间隔着无形的崇山峻岭。
“你知你跟叶锦鸿之间的区别在哪里吗?”
邵玉真仍旧是带着他跟叶家接,就像她说的,她会给他机会争取自己的最大利益,这对她没坏,最好的局面就是双赢各取所需。
玉真忍不住轻嗔一,叫他闭嘴。
玉真半靠在窗台上,着烟,从烟雾后回:“你想要的东西,你大可以自己去争取,我也很迎。但是,你不需要靠这种方式来争取。没有必要,我也不太欣赏。”
有时候女人不能太天真,她也不愿意太天真,因为天真给她带不来任何好,甚至连幻想都没有。
对于秦政这种人,撕破了面之后,玉真毫无压力地、恶劣地,又是漫不经心的刺激他:“你没办法跟他比。”
秦政问她该怎么。
“更何况,如果只是要男人,我现在已经有了。”
秦政起,面模糊不清:“他不行。”
秦政捉住她的手,送到唇边亲吻:“我不觉得。”
玉真从他的上爬了起来,走到窗边,撩开一寸的窗帘望向外面的黑夜。
看到她脸上的拒绝和冷淡,秦政往后退着坐到床边。
她不相信他的这些隐忍是因为他对她有了,特别是经历了这些天的敌意和试探,面对随时丧命的危险,他通通受了来,临危不惧,心理素质到寻常人难以企及。如果不是更大的野心在支撑着他,他是不可能到这个地步。
玉真转,推开他,衣服也好生生地送到他的怀里:“穿上吧。”
覆上男人的宽肩和漂亮的后背。
玉真垂来,轻吻他的唇角,离开。
也就是说她很反男人通过女人的床来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