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样好。”他说。

隔天，两人睡到自然醒，吃过早饭，提上给姚培兰和叶英杰准备的礼品，开车到了叶家。

直到在书桌柜里看到一本她幼儿时的相册，看着旧相片中的小姑娘，那些熟悉的回忆汹涌而来。

她不说话了，转了房间。初一那年，旧屋拆迁，姚培兰趁机买这套房，一住就是十年，她整个青都在这间屋度过，相比起方家那间净整洁的婚房，她的房间就乱多了，因为东西实在多。小到小学时候的奖状校服，大到她的大提琴，全都放在这间房的角角落落。

和他说话，后来走动多了，才渐渐亲近。

“你爸去买啦。”

“一会儿我妈说什么，你听着就行，别说话，别瞎发表意见。”车前，她再三叮嘱。

“看什么呢？”她清了清咙，凑近去看。

话说到一半，她又不往说了。

文刚好买了新相机，拿他们练

“这是什么时候的？”他突然现在后，扬了扬手上的相框，问。

他对她的过去到好奇，一整屋的旧件，每一样都觉得新鲜。

文离开后，叶沁卓脱了外套，躺倒在床上。上一次躺在这张床上，他们刚领证，还没办婚礼，那时候两人还有些拘谨，一整晚规规矩矩躺着，什么都没发生，隔天她还忧心忡忡地向陈霏吐槽，以为方唯文不行。

“一。”她拿过，穿着棒球服的少女，扎着两麻花辫，笑得只见牙不见，那时候刚上中，还不懂端着，她撇了撇嘴角：“有儿傻。”

“变化很大。”他一张张翻过去，每一张都是她，记忆中的小脸被定格。

“先去休息会儿，一会来吃宵夜吧？好不好卓卓？”文把两人的行李箱拉房间。

“行行行，我去买。”

姚培兰走后，方唯文实在没忍住笑了来。

“早什么？”他好奇。

想到这儿，她笑了声，方唯文回看她，问：“笑什么？”

叶沁卓走近，见到他的神，竟张不开嘴，这样的专注和温柔，极少现在他脸上。

她实在太了解她妈了。

姚培兰曾对她说：“你们早要小孩，唯文今年31了，现在还好，生的宝宝聪明，再过两年这质量降，到时候再生就太迟了。”

“我妈就是这样。”她拍了他一：“你知她之前说过什么吗？让我早......”

当姚培兰说到优生优育，隐晦地问起二人的生活时，方唯文想起她这句话来。

方家是三房两厅的格局，主卧和次卧在走廊两，次卧是文给他们准备的婚房，之前只在婚后住过一次。床单被单全换了新的，房间也被专门打扫过，非常净。

“妈，您买菜了吗？”叶沁卓终于忍不住打断她。

他和她的合照，那是他一那年的暑假，她穿着短袖连衣裙，他穿着校服，两人正坐在他家门的台阶上，一人一个西瓜挖着吃，他故意使坏，勺在她的瓜上，想去舀她的，她气得嘴一瘪就要哭。

她摇，这话可不能告诉他，要被他知她曾经以为他不行，他势必要什么证明自己很行。

“老娘就躺在他边，他居然什么都没。”

“我想吃城西市场那家烧鸡。”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