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灵魂混沌的薛牧这会儿真是彻底懵了，完全不知自己该什么，甚至不知该不该表示自己醒了。

        薛牧忽然一个激灵。

        刚刚结合，两个魂就同时巨颤起来，无法言说的妙涌遍灵魂，找不到真实，找不到自我，只剩最纯粹的阴和阳，如同宇宙初生，归于最初始的混沌，在虚空中旋转，成为完的太极。

        那里只有灵魂达致最混和谐之后的陶醉迷离之意，偏偏又有一种了悟的清醒和喜悦，就像往昔薛牧作曲写文之时卡了很久的思维骤然开朗，那发自心的雀跃，薛牧完全可以会得来，同受。

        薛牧的灵魂还有些混沌，思维并不清晰，可时间就到自己正在那啥状态……在桃花瘴，自己的躯自然达到了应有的状态，已经和谁紧密相连……

        “你……你醒了就好，说明有用……”她俯来，轻轻吻着他的唇角：“我真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可刚才的痛哼声是什么回事，秦无夜又不是次。

        难梦还没醒？

        见女显然经验不足，因为魂纠缠导致的颤栗舒畅一时失神的样，薛牧老实不客气地翻了过去，反客为主地把她摁在山边，扶着她完无瑕的躯暴地结合。

        她是第二次把合之光用在别了……一次为了驱灭邪煞，一次为了救他……

        恍惚听到耳边传来一声痛哼，声音清脆且耳熟。

        女的魂和盘膝坐在中的孩童躯忽然合二为一，整个人清晰起来，现了一张迷蒙的面庞。

        可以觉到夤夜正在努力地运转双修功法，将她上磅礴的天之力向他上注，滋他虚弱的灵魂。薛牧愣神了一阵，慢慢懂了，这丫是在什么……

        可薛牧看着这张脸，心中莫名地一个悸动，这张迷醉中的绝容颜……怎么觉好面熟啊……

        薛牧脑里轰地一震。这到底什么梦，为什么会梦见了星月祖师画像上的容颜？

既然是梦，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夤夜……”他终于忍不住开。

        她焦急起来，低声：“别想那么多了好吗？说不定……以后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这……这张脸他是见过的啊……是在哪里见过来着？

        夤夜的动作停顿了刹那，略带迷蒙的睛看了来，和他对视在一起。

        就在他清晰认知了女样貌的这一瞬，一切扭曲起来，消失不见。

        熟悉的秦无夜媚功，原来自己真在这事儿，难怪会那种梦，可以理解。

        薛牧差没吓得去了势。

        薛牧再不懂修行，也知这很可能会使她再也没有合的机会。

        “可你……”薛牧总觉得自己清醒并不需要这样，夤夜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反倒把自己合的机会送了……

        她的形开始有些朦胧，看似要变小。

        见薛牧的神，夤夜仿佛猜到他想说什么，依然吻着他的唇，喃喃：“不要紧，只要是为了你，就不要紧……”

        梦醒了。

        神石还没还呢，先收利息。

        刚才经历的梦境，是否对现状的启示？那女的意思，好像夤夜之合，本来就需要这场和合。

        这不是长大的夤夜吗！她怎么可能跟自己这事儿！

        一个窈窕挑的长发女坐在他上，目的面庞清纯可人，大睛雾蒙蒙有些失神，白里透红的面颊跟瓷娃娃一样……而秀眉微蹙着，似是有些痛苦，正在辛苦地息。

        薛牧立刻重新闭上睛。

        外的风雨越发大了，雨打树林，淅沥作响。秦无夜随手清理了的血腥，让雨将此地冲刷得净净。

        要命……

        迷茫中的薛牧慢慢睁开了睛。

        可躯传来的觉还是没有变，反而察觉夤夜开始动了……

        如果是的话，他来主导，一定有办法解决夤夜这个问题，应该是大概率不会失去合之力的！

        她抬看天，又转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