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抚摸着她的两片淫肉,叹:“只摸外面,真是难为你了,可以想见,每个夜晚,你有多么寂寞难耐。”
想到柳诗韵并没有经常开拓门,里面一定闭合很紧,再加上【毫】之,本花闭合度就非常,为了避免她太过疼痛,木特意小心再小心。
“我这城门固若金汤,就看你能不能破了!”
名之,虽然各有千秋,但是不什么名,都有一个致命的共同,那就是让本人的要远远超过常人。少女时代的柳诗韵就已经无师自通学会了打麻将的最境界――自摸,但是她从小就资质超群,心气傲,并不愿意随便找一个男生破了自己的红壤。即便围绕着她边的男生已经是人中龙凤,但是她从不认为这些男生能有一个有着过人的“本钱”。
“以后就不会再是了!”
“不信试试!”
“该死!”她笑骂着,“面都死了,还不来吗!”
木一直以为她只是自摸,没想到已经深过腹地了!
“你刚才让我看什么?”木忽然想到。
“试试就试试!”柳诗韵双一松,放了木的手指,然后大开门。
直到遇到了木,看到那一无比硕的巨龙盘踞在幽,又从沐羽萌得知了木的人品,才完全认定,这就是她二十几年来一直等待的人。
柳诗韵羞赧极了,侧着羞赧的脑袋不去看木,冷冷,“没有。”
柳诗韵只好悠悠,“笔太细了,得很不舒服,怎么也满足不了,所以后来就再也没用过笔了。硅胶棒又太,怎么也不去。后来二十岁才勉可以控制松紧,但是却无法控制花心。花心乱窜,每次用假肉棒去比不用还要难受,所以就基本上没有过几次。”
木胀得十分难受,直起,看着柳诗韵一脸害怕,安:“不用担心,诗诗,我会轻轻的,一一来。”说着,挪了挪,把她的一双白皙的双往两边一掰,了一丛历历可数的着玉溪的夹岸丝。
“好大的气!”
柳诗韵白了他一,“你要看女膜,那是不能的了,十六岁的时候就被我自己用写字笔破了!”
哈?
“呸――”柳诗韵把木的手紧紧夹在了自己的里,不让他再随便乱摸,“敢在你里,我是个闺怨少妇!”
但是,刚就遇到了麻烦。
“嘿嘿,城门虽固,却不如我这破城杵厉害!”木着肉棒,抵在了柳诗韵的肉中,开始缓缓而。
她心迷意乱,在木的上胡乱摸着,不知所措,然而还是本能式的摸到了那一巨。她无法想象那一东西如何能全她的里,因此恐惧逡巡,手握着犹豫不决,在“门”打旋。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木俯把鼻尖挨着她的鼻尖,羞得柳诗韵又扭了过去,木就又跟着继续过去鼻贴鼻,没两就把柳诗韵逗笑了。
“那然后呢,以后你是不是经常用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