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足神。
「她很好,只是她现在正于被淫洗脑的改造状态中,所以对外界刺激的
反应会非常迟钝,甚至是没有反应的。」忽然,厨房那边传来一名男的声音,
雅芳猛一回,国栋正找到一罐饮料,而在‘咕嘟、咕嘟’地喝着。
「你是怎幺来的?」雅芳当场吓翻了,不过她自镇定,对着国栋的鼻
指责:「是你,我就知是你……你到底把淑芬怎幺了?现在是不是又用同
样的方法在对付佩玲?」
「像佩玲这样大脯的尤,有同恋的倾向太可惜了。」国栋两就将饮
料喝尽,神自若地解释着:「我只是想纠正她的想法,帮她释放女人渴望服
侍男人的天而已。」
「真是恶心变态到了极……你到底想怎样?」国栋从厨房走来的时候,
雅芳不自觉地退了两步。她暗自量了一大门、国栋与自己的三角距离,并不觉
得逃脱有望。在绝望之余,她只好尽量周旋、伺机而动。
「我不想怎样,只是想让你也跟她们一样,成为忠心服侍男人的成员。
呵呵……本来想一个一个解决的,谁叫你发现秘密的速度太快;好奇心会杀
死一只猫的。」国栋阴险地笑着,似乎对自己的计画有成竹。
趁国栋陶醉于自己的梦想之际,雅芳就跑。她希望奇不意,能够助她
抢先一步抵达门。哪知国栋本没有要追她的意思,只是咙,温吞地对
她说了一句:「雅芳听好,丝丝淫。」
雅芳忽然到屋光线大亮,一片白光瞬间占满了她的视线,也同时轻
忽飘然起来。等到屋的光线又恢复到原来的明暗程度时,她发现自己完全丧失
了对自已的主控权。
国栋见雅芳呆站在门,便满意地迎上前去:「忘了吗?雅芳,那天晚上的
Party,我送城梁回来后,把你和淑芬还有佩玲,全都眠了。」
雅芳心在滴血,她的行动能力像是被一种咒紧紧封住了,不论她怎幺想用
力,结果仍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呆呆地面对国栋而已。
国栋望望赤呆滞的佩玲,在望望惊悚呆站的雅芳,好像在欣赏百货公司橱
窗的模特儿一般。然后他命令:「雅芳,坐到沙发上来。」
「你作梦!」雅芳心里这样回答,脚却完全不听使唤地走了起来,她的心
还没停止挣扎,却已经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了。
「还记得我在Party上所说的衣和丝袜的论吗?我这项小小的发明,
一开始只是想帮助女人上穿着这些玩意儿而已,后来没想到居然也有淫控
的功能,于是我就了更一步的研究……」说着说着,国栋从袋中掏一只
针筒和一小罐药剂。
雅芳不能说也不能动,这样任人宰割的境真是恐怖到了极。国栋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