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我还恨不得自己是个女人哩。」

        「难淑芬不会为了你而这样的穿着打扮吗？」佩玲好奇地问。

        「她呀……」国栋摇笑：「成天就想在事业上追过我，要讨我心并不

        在她的字典中。」他的光顺便瞄向淑芬和城梁，看到城梁一边和淑芬说话，还

        在一边猛灌酒：「其实城梁和我有相同的癖好，所以我很能会为什幺当他接到

        那丝袜广告时，是这样的兴奋了。」他的神中，对好友同及不舍的

        光。

        这样的表态，好像在归罪雅芳和城梁的拆伙，像是临阵脱逃一般。雅芳自觉

        无辜，同时也不愿再听男人恶心的千奇百怪的望，于是她也向淑芬那边望了过

        去，发求救的神。希望淑芬的加，可以缓和一奇异紊乱的气氛。

        「在说什幺笑呢？」淑芬似乎收到了雅芳的神，放弃了已经喝到烂醉的城

        梁，跑了过来：「都别听他胡说，看到女，他是最能瞎掰了。」

        「呵呵……没什幺，我们只是在抒发一跟白日有关的梦想而已。」国栋见

        太座跑来，立刻收敛了许多。

        国栋的这句话，刚巧被城梁听到了，他忽然大声一呼：「我也有梦想！」众

        人便都停动作，向他这边望了过来。

        「哈哈……我最喜看女穿着衣、丁字，和丝袜的模样。」城梁

        大发酒疯地说：「所以我的梦想是在国栋新开的酒店中，看到淑芬当领班、佩玲

        当公主，然后雅芳是我的陪酒小，供我和国栋任意地玩调戏。当然，不外

        面穿什幺，里面一定要是的衣、丁字，和丝袜。」

        众人面面相觎，场面僵冷到了极。淑芬使了个给国栋，于是国栋陪着

        笑脸圆场：「城梁啊，国家机密男人之间讨论就行了，实在不宜让在场的女士知

        ……走，我们到你的住所好好聊聊。」他跟大家过晚安后，便走过去架起城

        梁，带他穿鞋套上外衣，然后开车送他回去了。

        国栋送城梁走后，场面并没有上恢复过来。佩玲因为酒也喝多了，猛跑厕

        所，留淑芬和雅芳两人大瞪小的。于是雅芳把刚才国栋的谈话容大致说

        了一遍。

        「哼，原来如此。男人的望本就千奇百怪，如果我们都要为着他们的望

        而活，不累死才怪。」淑芬不屑地说，不过她又附加了注解：「如果女人有喜

        合男人的望，那就天太平了。」

        「淑芬，你喜穿丝袜吗？」雅芳忽然问起。显然她还受到刚才国栋谈话

        容的影响。

        淑芬笑：「我不会排斥穿丝袜，只是丝袜常裙装，又容易勾纱，虽然很

        能表现女柔弱的气质，但是难免造成行动上的拘束与不便。」

        「可是自从淑芬结婚，退空的行列后，就很少有裙装的打扮现了。

        其实像淑芬这样的容貌和材，应该跟我一起来当模特儿的。」

        「哈哈……雅芳，你还真会说话。」淑芬被雅芳这样称赞，有些眉飞舞，

        不过她毕竟年长一些，沉的住气：「我才不要当办公室的花瓶哩。每个上班女郎

        都是套装、窄裙、丝袜，和跟鞋的装扮，不又成为另一种形式的制服了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