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忙着理恶鬼徽章的事,巧克力豆都断货了,棒棒糖也勉凑活。
唐措又在另外的袋里摸,摸一支粉红的棒棒糖。举着这支棒棒糖,他站在夜晚的西湖边沉思了一会儿,随后拆了糖纸把棒棒糖嘴里。
“社畜不拥有昼夜的区分,社畜就是社畜。”观众们发来了996的哀嚎。被迫旁观这样一加班现场,他们是拒绝的。
此次的昼夜切换相较前两次,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除了“鬼怕光”这一,对玩家来说并无别的影响。
酷哥是玩摇的,屏保就是他们乐队的宣传照。
此时的靳丞满脸苦笑。第三幕之前,他想过无数种危险的可能,唯独没想到自己会空降在会议室,参加一场以亿为金钱单位的三方会谈。
他们这个乐队的微信群群名就叫――大糊和小作手拉手圆圈舞。
不知为什么,唐措直觉这就是靳丞。不需要更多的推理,他就是知这人是靳丞。
这时路边有人打车,唐措听见对方恰好要去医院附近,便脆上了车,盘坐在上搭顺风车。
等了一会儿,靳丞还是没有回应。唐措微微蹙眉,不愿继续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便打算先去医院看一看。
等待回应的间隙,唐措环顾四周,西湖边还有游客在散步。玩家倒是一个没见着,毕竟99%的玩家现在还被困在第二幕,暂时过不来。
很好,这群人很有自知之明。
很快他就发现,这位叫童末的酷哥不仅搞摇,他还在网上搞对象。事那晚他不光是去观摩前辈演的,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见网友。
存值还存在倒扣现象,若生存值为负,那么鬼玩家直接淘汰。
唐措第一时间发了信号弹告知靳丞自己的位置,此刻靳丞边无人守护,及时汇合最为妥当。
唐措则最先想到了他的生存评估报告,这本砖似的报告现在还躺在他的装备栏里,而他的初始人数为:-5。
“砰!”远升起信号弹,死直男终于上线。唐措收起手机,立刻改换路线,往信号弹升起之赶去。
这一关的生存值设定,倒是跟时的评分系统很相似。
迎着风,他叼着棒棒糖刷手机,以最快的速度将手机里的信息消化。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想要了解他的信息,手机无疑是最好的媒介。
作为一只鬼,或者说一个游魂,唐措的手机当然是不能联网的,但他可以看到事之前的所有记录。
这不太OK,因为唐措本人五音不全,别说唱歌,诗朗诵都不太行。幸好他是音乐圈的一个小透明,去演唱会也只是观摩前辈演,这一,他手机微信里的聊天记录里写得明明白白。
乍一看,通关的重担好像都落在了人类玩家的上,可风险却都给了鬼玩家。二者是为一,不可分割。
转而打量自己,唐措脚踩AJ,穿着最简单的白T和黑工装,耳环摇晃,抬手压一压黑鸭帽的帽檐,酷哥本酷。工装的袋很大,他随手一摸就从里摸一手机,打开看一屏保――嚯。
这位网友的微信名叫“程深”,直接用大名当昵称,而童末给他的备注是:死直男。
他文学、学过音乐,受过队苦训,唯独没有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