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种时候还要关注那些细节吗,王?”男人撩开覆盖着半的薄被,早已起的硕大男,还以优的手法自而上的动,又刻意把指尖停留在打转,明目张胆的挑逗求:“我已迫不及待要为王带来前所未有的愉了。”
“哼哈哈哈,果然是没有见识的杂种,就这么着急要来亲近本王的玉吗。”嘴里毫不留的嘲着,乌鲁克的王却没有躲闪的意思,用堪称宽容的态度注视着对方的动作。
虽然最开始只是迫于暗示,但接来的一切,都将让这位暴君到震颤,从而真正意义的享受到被翻搅的快乐吧。光是想象,就让人难以自持呢。
敢于、戏耍王的……
自后响起一抹轻柔的嗓音,将他一从混沌中拽,重新变得冷静起来。乌鲁克的王没有遮挡的意思,只是挑起眉梢,侧过询问:“挚友,你怎么来了?”
“是啊,一直都是我来帮你的呢。”雌莫辨的漂亮人偶探手掌,顺着他的脊背弧线一路向摸,直到覆盖住两个球挤压的沟壑,才将一纤长指探其中,“帮吉尔、把这里开拓,直到能顺利’幸’别人为止。”
只因为常识篡改才觉得理所当然,而实际上并没有经验的王费力思索了几秒,本想不到接来的法。
“我来看看,吉尔是不是又要将事砸了。”仿佛是披着一清晨雾气,有着与新叶相同颜的长发影走了过去,毫不顾忌地伸手环住英灵的腰线,贴上去轻笑:“果然还是需要我来帮忙吧,就像之前每一次过的那样。”
“吉尔。”
明显是个弱,英灵的腰不自觉的弹动一,又很快行克制住的反应。为了不让自己继续失态,他故意以嫌弃的吻发号施令:“本王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磨蹭,赶快行一步!”
于方的男人扬起一个恰到好的微笑,既不显恼怒也不过分谄媚,仅仅是凝视着吉尔伽什的嘴唇,如浅吻着那般停留数秒,而后款款深的回。
黑川介微微挑起眉,忍住想要慨“王的鸡巴居然长得跟未经人事的小孩一样”的冲动,用手指开始画着圈在上面抚起来。
蚁而已,就算王抬脚碾死了他,也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为这份殊荣激涕零。
吉尔伽什眯起,红玉似的蛇瞳晃动一瞬,似乎是察觉到了这番态势的异常之。但几乎是同时,脑中被达的暗示又迅速席卷而来,如蛊惑人心的恶般低语――王就该用自己的玉来临幸,用天底最完的肉将“男”那肮脏的卑劣之吞,来享受至的愉悦与快。
“――能得到王的青睐,的确是我的荣幸。”
接来应该是前的杂种用那还算好看的嘴唇上来,用尽全力的吞吐,然后再……再怎么来着?
“之前……?”吉尔伽什难得迟疑的神,有些不确定的重复。
为盖住逐渐加深的眸,男人垂帘,乖顺的伸手探英灵的衣衫摆。在对方苏醒之前,他特意从盒里拿了这套充满古典意味的宽大布袍帮忙换上,倒是正好符合旧时廷的穿着,与此时的景极为相称。
吉尔伽什的血瞳再度产生晃动,神中隐隐现危险的虚影,仿佛一秒就会彻底翻脸,直接从王财中随便一件武刺过去。
白的布料自吉尔伽什的右肩而,遮挡住半片结实的膛,又收束于腰腹,摆随意的垂落在间,遮挡住了里面的风光。明明是简单至极的服饰,偏被他穿一种无人可匹的贵气,血眸一抬,就是不可攀的威严天成。
――能让王为此愉的泪,的确是他的荣幸,真是乐意至极。
“哼、你也就只有这东西能勉得了本王的。”傲慢的王施舍似的迈步向前,住黑川介的颚向上一抬,狂妄的宣告:“到荣幸吧,杂种,今夜足够你用卑贱的一生来反复回味。”
――应该很熟练了才对,他夜间大展雄风的日不在少数,幸过那么多的人,怎么可能印象全无?
他的衣袍摆被拉到一边,尚未起就尺寸良好的。大概是由于肤偏白的缘故,过去经常的使用也没有加深它的泽,尤其是的位,还保持着无可挑剔的肉红,看上去十分净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