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发现已经足够湿,两手指代替了他的肉,就着灵力制造的“”长驱直,“咕啾咕啾”地来回起来,得他一个劲儿的踮着脚躲闪,直的在糙的木板,摩的有些发疼,让他又意识往后退,结果正好吞了全的手指,被激得直气。
三手指的度本无法与男人的鸡巴相提并论,紧窄的被行撑开,连周围的褶皱都抻得平起来,仿佛粉的套一样紧紧包裹住侵者,连缩起的力量都被剥夺的一二净。
与肤同样白皙的形状漂亮,端嵌着颗粉的,就像是油糕上的装饰草莓,任谁看到都会忍不住伸手去抚一番。偏偏他后的“人”不为所动,执拗的捧着两团弹肉不肯松手,几乎把整张脸深深埋其中,对着已经濡湿的肉边亲边,活像正在品尝着什么味一般,吃得啧啧有声。
黑川介透过灵力“看”着这番景,思前想后,还是将灵力成的人形换成自己的大小,这才“握住”对方的腰线,像是拉紧缰绳一样驾驭着他的,然后着硕大的鸡巴往间湿的肉上凑。
鹤终于能松气来,一直踮起的脚了去,连着屁一起轻轻的抖动着,就像只刚跑完比赛的小,矫健有力的双微曲着站在原地稍作休息,细白的肤上覆着一层薄汗,看上去极为动人。
没有猜错,便笑着试图制止对方,“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啊,寝当番之前我会自己、准备……唔、别太、太深,有怪……喂、你真的有听到我说的话吗?”
“的、好厉害……唔哈、啊、里面变得黏糊糊的了,听起来好、好糟糕啊……如果还能摸摸前面就更、嗯、呼嗯……更好了……”
“哈、哈啊……开、玩笑的吧,这种事……”玩世不恭的面在这一刻现裂痕,鹤垂着汗湿的脑袋,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着。
这个念在脑海中迟迟不肯消散,但他知,光凭后面这快本就不够,所以只能哼哼唧唧的装可怜,妄图博得后人的一同。
哪怕他叫得再厉害,其中的力量也没有减弱,反而像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存在似的,更加定的缓缓他的,让每一寸的都记住了这鸡巴的形状。
他起的着导,分的前全了方的透明袋中,铺了浅浅的一层。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被的十分容易获得快,连在无法自行控制的况向外涌,也能激得腹一片火,就像是靠排都可以获得的变态一样。
接受开拓的肉随着他的呼一开一合,被手指毫不留的反复破开,在深不停的探索着。也许那位置还要更深,就算吞到指也没有特别烈的反应,到后来就只好换成三手指尽快扩张,把弹十足的得滋滋作响,边缘微微泛起艳红才了去。
——如果能正常的话,那该是多么舒服的事啊。
回应他的只有更加深的,对方的又长又灵活,短时间就去一大截,的撑开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带,如蛇一般来回扭动扩张,甚至还交媾似的,将不是作为交存在的肉拓展新的功能。
“等、等一,这个不行……!太大了!光忠,你、你可千万别冲动啊!”向来百无禁忌的白鹤一次慌了神,觉得都在发麻,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弱,用打商量的语气努力劝阻:“其它的无所谓,但这个只能跟主殿才对吧?虽然他好像不太在意,可是我、我还是觉得……啊、疼、别来……!屁要、裂了啊、啊、疼……!”
“真是、要疯了……你、别光后面,能不能、啊、哈啊、碰碰前面……它已经重新、起来了啊、唔嗯……”他依旧没有放弃与“烛台切”沟通,忍耐着间飘的息,努力扭过腰,让对方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间。
ALPHA的跟正常男人差不多,被玩得多了渐渐也能得到些趣味,他一向奉行着及时享乐的原则,羞耻心少得可怜,所以在发现变得有些舒服起来之后,就不再无谓的抵抗,开始翘着屁迎合着对方的动作。
“光是的话,本就、唔、不,前面一直着,好难受……啊、是什么来……?手、手指吗?两会、有痛,先不要、不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