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闻到一诡异的味。自林妍上传，说不清不明的难受，不知是熟透了还是熟烂了的迷醉味。

讲台上的人声线清冷，执教的威严就像山一般令人难仰。颜凉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站起鞠躬说：“对不起，我没事。”

颜凉费了些力气才收回狐狸耳朵。她将花束递回给明昭，他不接。

“都破相了吗？”

才这样。我可不希望你再被什么东西魇住，耽误上课，学不会知识，考试时又想哭鼻。”

教室的所有人已经起立向老师问好。老师说请坐的时候，颜凉还坐在椅上，盯着林妍的后脖颈思索这究竟是什么味。

“颜凉你没事吧？”

“阿青。”颜凉的心思全在林妍上，拉了一把旁边站着的乐正青，“你帮我看看……”

“可我带去教室不好。”颜凉紧张说：“校规说了，要护花草不能在花圃里摘花。”

林妍忽然凑近，几乎贴到颜凉脸上：“快让我看看！这么漂亮的脸怎么能这样？”

神力将花束藏起。颜凉走几步，顿足，回过问：“明昭，我们一起回去吗？”

老师转在黑板上写名字。

无法将勿忘我的花束展现在现实里，没法给乐正青分享，颜凉却总能闻到淡淡的花香。

“这位同学是不舒服吗？”

理说同桌应该把人拉起来，但乐正青没有。他看了新老师，心想算了，应该不会计较。

“嗯嗯，我会乖的。”

“这就是你自己的事了。”虽然明昭嘴上那么说，但看见颜凉为难又不舍的表，依旧为她解开了一丝神力：“不许拿来作弊噢。这可是在学校。”

“凉凉？”

“你不用上晚自习吗？”明昭从围裙里掏一把小剪侍花草，笑她：“我可是五整班。而且，我不用考试。”

果然今早自己在考场里的样很丢人。

林妍回，对颜凉额前的绷带无比担心，“第一次见面就要被新老师留独特的印象，也不知是好是坏。”

……

如同剑气一般凌厉潇洒的笔锋。颜凉看见一个

“请坐吧。”

第二节化学课。教室吵吵嚷嚷的，听说是教育局专门调来的新老师，过了这个学期就只会教尖班，刘健争取了一中午的成果，算是便宜理九班了。

颜凉似乎能隐约觉到明昭所谓的乐趣。真是让她难堪的恶劣趣味。

可是不应该啊。林妍蹦蹦的，朝气蓬完全不见任何异常。

放学回家的路上总是最轻松的。

“哎？我没……”

上课铃响。教室瞬间安静，颜凉的心也冷了来。

有上一个惹人厌的化学老师在前，大家纷纷表示只要这个老师长得还可以，不会满嘴讥讽专拿同学的痛脚说事，甚至只要不因为错题骂人全班是猪脑，就要当成宝贝供。

她说的独特印象应该是破相。颜凉苦笑：“希望新老师看在我脑袋破了的份上，不要叫我回答问题，我答不上的。”

虽然在第一中学的二排名最后，平日里大家没有紧绷临战的模样，但谁也不想当一个老师中中弱智的差生。

有些像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