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颜凉轻哼：“血了。”

“同岁啦！”颜凉毫无罪恶地用神力查探众人的隐私，脸颊微红，“而且我又不是因为年纪喜他的。”

“一半神力都给你了，还饭。”

明昭忽然起了兴致。

“疼怎么不推我？”明昭支起，看见人闭着，并不是享受的模样。

一次被拒绝的明昭：……

居然有些不适应。

明昭直接住她的肩膀压了去，声音玩笑调戏参半，手指往，幻化的衣极其听话地松开，大片肌肤，“比起主动，你似乎更喜，被迫？”

“就算我现在力量大减，也不是纸糊的。”明昭亲吻她的脖颈。

失了一半神力，此时接近于人的明昭疼。他挥手，将这片空间幻作颜凉在山上的清贫卧室，也恢复为颜凉第一次见他的模样。

更何况，人间还有她的那么多牵绊。

她连连后退，跌坐在床榻上。

被她担心的怒气。

“明昭……天上……？”

颜凉在他手中挣扎几，却没用大力气。

温，通透，挑不一丝霸与乖戾，却让颜凉屏住了呼。

低，发觉自己间的阴灼在她间，细腻的肌肤泛一片红痕。明昭试探地往她心戳，颜凉呀了一声，不敢分。

颜凉觉得脖颈很，她不禁低低地笑。

这和杀人诛心的罪人有什么区别。明昭不让颜凉看见他的表，抵在她耳边问：“真的要带我走吗？万一我不想回来了怎么办？”

化的人形堪称完，就像颜凉本人一样，哪一都温无暇，不多不少正巧中他心喜。他怎么也挑不错来，但偏偏此时心中隐着怒气。

颜凉脑袋疼。实在是难以将面前带着一分幼稚的少年，和之前坐于神位手掌日月的天上联系在一起。当真神真的好辛苦啊，颜凉摸摸他的脸，实话实说：“可是我不喜比我小的男孩。”

“那就不要回来呀。”透过幻术，颜凉能发觉这方由明昭开辟的虚无空间正在渐渐盈满，她说：“我可以替你代工噢。你饭就行了。”

齿关合拢，啃咬着那肌肤，落一印记。她疼得气，明昭再度覆上，唇，仍是那。

独行许久，久到适应，久到无法回首，也不再惧怕往后漫长。她突然就现在他边，无知无畏地在风雪中伸手来，问他要不要一起呀。

明昭开的嗓音又懒又倦：“但你都那么大了。小，你背我去玩好不好？”

空气里弥漫的不是铁锈味。反而隐隐有一醋味。

他竟然没立刻叫颜凉灰飞烟灭。而是动了动脑，想了想，问：“乐正青不是比你小？”

明昭咬了一颜凉圆的耳垂，笑：“你的癖还真是和你人一样，糯得想一。”

神位，把他折腾得不像人样了。

一次依循本心化形的明昭：生气。

还不是第一次在乐正祖山，阴差阳错地发现，他其实人很好。

明昭暗自嘲笑自己。他在天上待久了，神位坐惯了，突然被邀请去人间玩……

明昭轻而易举就能压制她，膛压，与她乳肉相贴。他靠在她耳边不住地笑，也不知是在叹什么，丝丝风透过耳膜，燥得颜凉面发红。

99.成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