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仁连忙闭了嘴,脸上现些委屈,又不敢再吱声。
夜月的眸光冷了几分,看着夜瞳的脸:“没有了?”
“我说过不许你去。你不知娥女花有剧毒吗?那花虽有异香,闻到却会伤……”夜月肝火忽旺,声音提了几分,伴着他天生的威仪,格外慑人。
沉浸在快中的瞳并未觉察到哥哥的低气压,她摇摇,转去看已经好的满罐拥挤开放的夕颜花。
站在他后的可仁吓得陡然一惊,他从小跟着太,从未见他喜怒形于,今天是第一次因为夜姑娘“发火”。
“就在里转了转,在清采了夕颜,又把夕颜花儿种撒上了,等过一阵,哥哥去清看看,一定开很多颜的夕颜花。”夜瞳不提慕容湛,但她每一个欣的表里都有他的影。
“哥哥,我先回房了,这些花儿要放在阴凉,不然……”
“哥哥,好看吗?”花一样的唇角绽开来,带着盎然,眸盈盈望向夜月,期盼着他的肯定。
“我们早准备好了。”花说着取了一个盛着清的蓝釉敞罐,又给桂使了个。
他不忍弗她的兴致,了:“好看。”
“可仁。”夜月轻声喝斥。
“还有呢?”夜月说着将她柔若无骨的手覆在自己唇上,轻若朝的一个吻,淡淡的香气飘他的鼻息,是她手指上沾染的娥女花的香气。
缓和了些。夜瞳知花和桂在开她的玩笑,也不介意,只把手里的花献宝一样凑到夜月前。
边的人一见太脸,也都紧张起来,相互悄然递着。
夜瞳看向夜月:“哥哥今天忙什么了?”
桂悄悄拉花的衣角,花跺跺脚,她也着急,却不知怎么开解劝。夜姑娘确实有错,太生气也是关心过重,可偏偏夜姑娘还委屈了,低着不肯说句话,气氛就这么僵持着,气压低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桂忙去瞳手里取花,见瞳不肯给,悄声说:“好姑娘,就陪殿说会儿话吧,太殿可是等姑娘好久了。”
“可不,这是在外摘的。”夜瞳笑弯了眉,“桂快帮我找个花罐来,我要把花起来。”
“还不是为姑娘……”
“夜姑娘玩得尽兴啊。”可仁看着那花有泛酸,“我们太殿今天可忙坏了。”
“我……我只是想带他去看看娥女花……”瞳低声说。
“没有了。”瞳答,有些犹豫地回了手。她和哥哥从小亲昵惯了,本没觉得什么,可自从心中有了慕容湛,她便觉得这样的亲昵越来越别扭了。
“这花可真灵。”桂也夸。
“别听可仁胡说。”夜月拉过她的手,“告诉我,今天都去哪儿了?”
“或许夜姑娘真不知利害呢。”为了缓解气氛,可仁咳了咳,着解围,
她被吓住了,因为第一次见哥哥这么严厉的脸,他一向是温柔的人儿,待她更是呵护备至,连半句重话都没舍得对她说过。
“是啊,我只在里见过粉,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颜。”花说。
“你是不是偷拿了我的腰牌,去了禁地?”夜月反常而严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她怔在了原地,张着一双眸望向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