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一直在想舒岑从第一次发作开始,到底有什么让她区别于研究所的那一群患者。”
文斐然看着刺,脸上却没任何表现,反倒是微笑着走过去揽过舒岑的肩:“去吃饭把,今天不注了待会儿吃了药就早睡。”
酥酥两只前爪抓住床沿一个用力便上了床,脑袋往舒岑怀里一钻就是一个劲地蹭着求抚摸。
文斐然弯起笑得又无奈又溺:“越来越不讲理了。”
“什么狗,那是我和小狐狸的儿!”文星阑看舒岑有些艰难地抱起酥酥准备往外走,又赶紧屁颠迎上前把狗接住,在狗圆的屁上拍了一:“你这小没良心的一也不谅妈妈!”
“好了好了好了吃饭!”文星阑抱着个大胖狗还要看这俩人眉来去,简直烦死。
除去文启,在场的剩二人对于舒岑的病都是听人转述,满腹疑问早已堆积成山。文令秋实在是没有耐心再和文斐然说这些没用的话,直接开门见山:“你现在的研究行到什么程度,还需要什么帮助,你可以直接告诉我。”
“你们怎么现在这么齐心了?”
他说。
小地唤了一声,文斐然才又在她唇上恋恋不舍地啄了一,起去开门的时候已经恢复到了面无表的模样。
文星阑一秒怂:“抱抱抱,我帮你抱!”
“程度……我不知她那一次算不算严重,但看起来很痛苦。”文星阑回想起当时舒岑到最后几乎是哭得停不来就觉得揪心,“你们那边的病例是怎么样的?”
“……”
193.起障碍
“但是我发现一件事。”
文令秋不是不知舒岑陪着文斐然睡了一午,但也知他今天因为短暂失明了医院。比起文斐然几乎是用生命在保护舒岑,他的占有变得不值一提。
可偏偏舒岑就是这样的不讲理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从第一次发作到第二次中间相隔五天就比其他人要迟,更别提直到现在她也还没发作第三次。
这时间线捋得可以说是让人心惊肉了,文斐然看着其余三人脸一猛地沉了去,几乎完全可以理解他们此时的心。
酥酥立刻委屈地呜了一声,耳朵和尾巴都耷拉了来,舒岑见状赶紧瞪了文星阑一:“是我要抱它的!”
舒岑的注意力立刻又被文斐然拉了过去:“斐然,明天你还要去研究所吗?”
文斐然的目光落到了文启上。
吃过晚饭,文斐然给舒岑喂了药又把人哄睡了才了房间,然后客厅里其他三人都像是心照不宣似的在等着他的到来。
真就一儿息没有。
“去是肯定要去的。”毕竟就现在这个况,确实也不允许接二连三的休息了,“但是我答应你,我会准时回来的,好不好?”
而那只狗也像是知俩人在说什么似的,一个劲儿地在文星阑怀里扭来扭去想往舒岑怀里扑,争争得光明正大。
临走前,文斐然还是敲开了文令秋
这话说得简直已经不能用敷衍来形容了,文星阑看着床上小狐狸慢慢地撑着坐起来,衣衫凌乱的模样一看就是经历过了某一种战争,再看向文斐然的时候简直恨不得把他咬死:“你不是睡觉吗!?”
“抱歉,没注意有人敲门。”
三个人总算了楼,饭桌上文令秋和文启已经等了一会儿了,文令秋也是时隔多日第一次见文斐然,看他苍白的脸心有些复杂。
“嗯。”文斐然笑着拉开舒岑旁的座位坐,“今天舒岑陪我休息了一会好多了。”
“一开始是隔天发作,到后来变成每天发作两次,听他们的家人说,最早的时候是隔两三天。”文斐然说:“从第一次发作到一天发作两次也就经历了半个月的时间,然后在昨天又现了第二个猝死的患者。”
舒岑的脸已经红成了一颗熟透的大番茄,坐在床上有一种好像被捉奸了一样的觉,正在无措之际,一抹白的影又迅速从门前对峙的两人中间蹿了来。
话听着有阴阳怪气,却是文斐然最真实的想。
“汪!”
“舒岑的发作时间线,和那群村民相比,要缓慢很多。”
“一次。”文启说。
舒岑:“那我明天等你回来吃晚饭,你不回来我就不动筷。”
“你待会儿能跟我去一趟研究所吗,我想针对你的一检测。”
“舒岑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好吗?”
可偏偏俩人看起来还确实有那么儿夫妻样儿,尤其是舒岑瞪文星阑那一,凶是不怎么凶,却是真的。
“帮助暂时不需要,我这次回来也确实是有问题想问你们。”文斐然在沙发的另一坐,双手合十置于前:“舒岑在这段时间里发了几次,程度如何?”
“然后我有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虽然我不敢确定,但我想尝试一。”
文斐然瞥了一那只无比自觉的白四脚兽,皱了皱眉:“你能不能好这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