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我会改的,我不会再这么想了……您不要生气了……”
然后第三,第四,文令秋的巴掌一接着一地落在她的屁上,每一接带来的疼痛觉都在叠加,可每当文令秋抬手的瞬间,那疼痛又好像一散开,变得微弱,变成一种的酥麻,在她的屁上肆意膨胀。
她哭得厉害,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要改什么,怎么改,只是想着自己又说错话了,得赶紧弥补。
舒岑也没有一丝一毫的隐瞒地把两人认识的来龙去脉交代了清楚,是不敢,也是不愿。
“不要说谎。”
但是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把自己当成了文令秋的人呢。
他是那样一个有魅力的人,肯定已经理过无数个像她一样对他动心的女大学生,舒岑不想成为她们其中的一人,至少在把钱全还得清清楚楚之前不想。
她是疼的,可除了疼之外好像还有别的东西跟着一块儿落来了,舒岑形容不来,只觉得那应该不是什么不好的觉。
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落,舒岑忍不住哆嗦了一,觉肉上的酥麻愈发火辣起来,也顾不上文令秋看不看得见,一个劲儿地摇:“不是……不是我让斐然过来的……”
文令秋没有应声,只是在一次抬手的时候看了一舒岑的肉。只见女孩白的肤上已经赫然一块圆形的红痕,就像是枝熟得正恰到好的蜜桃,而桃汁却从另外一一被榨了来。
“在、在陈甜甜的案里认识的……”
文令秋这次总算把抓住的关键词低声重复了一次,掌心再次稳稳地打在了舒岑的肉上。
舒岑这才意识到她竟然叫斐然叫顺了,就连在文先生面前也忘了改,她被打得又小小一缩,就听文令秋开:
文令秋的神在听见白那一段的时候愈发寒凉,似乎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手的力一般将动作停了来。
然后她好像听见文令秋轻不可闻地叹了气。
“也怕什么?”
其实这个问题文令秋不用特地问舒岑也能很容易查得来,但他想听她亲说。
舒岑手撑着文令秋的好不容易才直起,可还没来得及站稳,就跟着一跪在了文令秋脚边。
“文先生……对不起……我不该、不该瞒着您,我应该早就告诉您的……”
女孩就像意识到什么一样连哭都忘记了,听见文令秋追问后又慌张到近乎狼狈的神。
“我怕您不要我了……”
“斐然?”
“文先生……”
“起来。”
颈被分开披散垂坠在她脸颊两侧,血从卡在男人上的腹开始分,一个劲地往她脑袋上涌。
女孩眶红得像是在中晕开的朱砂,来不及被拭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滴在了前雪白的乳丘上,顺着划一饱满的弧线,迅速藏乳的阴影中。
“是你让文斐然来帮你的吗?”
“怕、怕您……”
她的声音伴随着男人的巴掌不时轻微颤抖,蒙着细微的哭腔,就像是天清晨窗外的如丝雨在石板路上碰撞破碎发的声响。
她不知文令秋要打多少,也不记得他已经打了多少,她只觉得那酥酥麻麻的疼开始变成了,那种没办法被一次的巴掌缓解,反倒是在一个接一个的巴掌变得愈发钻心刺骨。
男人语调突地上扬,舒岑本就心虚,直接被吓得一哆嗦,豆大的泪猛地掉得更了。
“傻话。”
理说,她不应该对文先生产生这种念的,文先生是好心对她伸援手,而她给他解决生理需求只是报答他的好心,他们这种关系像是包养又不太像包养,倒有像是从属关系。
舒岑的屁一没接上打,那刺刺的一如同没了限制一般在她的肉肆意疯长,她小声地啜泣着噎着,支撑在文令秋上的小腹不断阵阵颤抖。
舒岑一瞬间就连一个合适拿来掩护的借都找不到,就像是被赤地丢到了聚光灯,她浑上的所有秘密都将无疑遁形。
舒岑不知文令秋指的别是考虑是什么,她哭得脑袋都混沌了,只能意识地使劲摇摇。
文令秋沉默了来,只剩舒岑还忍不住不断发细碎的啜泣声。
她知文令秋一开始选择把所有事都跟她说清楚,就是为了让她不要生一些不必要的期待。
“什么时候认识的?”
女孩声音抖得厉害,说完这句话甚至突然有种脱力,她低,终于小声地哭了起来。
意识到这一的时候,舒岑的话顿时顿在了嘴边。
女孩糯开,声音轻弱得让声带的颤抖更是明显了。
“你怕什么?”文令秋问她,“还是你有什么别的考虑?”
怕您不要我了。
刚才她上半倒着支撑在地上,泪得万分艰难,几乎都堵在眶里打着转,现在一正过来,几滴酝酿已久的泪珠就噼啪往掉。
“我没有别的考虑,只是怕您生气……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