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是这样的么?
而,的肉蚌正被那人的另一只手一撑开,徐知惠甚至能受到他小臂上的汗在自己的大侧摩着,的,麻麻的。
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他见多了。漂亮的,不漂亮的,有钱的,没钱的,不说每个人都活得自在又开心,但至少她们在最好的时候都敢于去自己喜的事。
徐知惠见男人忽地不动了,羞窘地动了动
徐知惠终于反应过来刚才是什么贴上了她的!
一向自我而自私的心忽然有些心虚。他不该这样趁人之危的。
嘴里还着男人的手指,徐知惠的惊呼化为了闷哼,从隐秘的地方传来的瘙将她的理智都快吞噬净。
他当然喜这,喜到自己的早已胀不堪,跃跃动。
但是前的人,却因为幼年的伤痛,活得自卑又困窘,连许多常识都不知。
是……是这个男人的、的!
“舒服么?”
徐知惠的唇上仍留着刚才自己用力咬的齿印,而此刻被男人燥的指腹着,只觉得又麻又,忍不住伸尖想要将的地方掉。
“嘶……”
然而这时他却犹豫了。
这一次杜泛舟没有给不自信的小桃胡思乱想的时间,手指准确而迅速地拨开了花,摸到了紧致而狭窄的小。
而他的也再一次上那两颗的黑,将她密睫上的泪珠舐净,又再次用唾濡湿。
见小桃儿像失了魂似的,杜泛舟怕自己用力过猛吓到了他,声音又温柔了几分。
“……唔。”
他的指腹从唇上抬起,在了粉的尖上,顺着那主动勾他的一路探了蜜桃的小,在里面轻轻搅动。
杜泛舟一边将自己的拇指轻轻在傻桃儿的唇珠上,一边解释。
“人的唾饮于胃,游溢气……可以消。”
灼的嘴唇也终于离开了她的睑。
他、他在什么!?
徐知惠敛,不说话。
他甚至有自信能骗过这个小姑娘,吃抹净都不在话。
“唔!”
徐知惠颤悠着睁开了眸,对上面前漆黑如星的睛,她竟不合时宜地想到,这个男人的睛很好看。
“舒服么?”
他的膝盖此刻也前到了无可的地方,在从未碰过的柔不轻不重地碾磨,任由湿的淌满两人相贴的肌肤。
“瞧,你没有病,好得不能再好。”
然而她却忘了男人的手指还在那里,尖一探,到的不是自己的嘴唇,而且男人的指。
男人再一次问。
杜泛舟心中泛起一丝心疼。
脑海里这样的疑惑只闪过一瞬,徐知惠的心思就完全被诚实的反应给占据了。
就像是在烧的油锅里溅了一滴油,杜泛舟原本压抑的平静瞬间分崩离析,反复了好几次的望也随之迸溅开来。
男人的两手指此刻正夹住她的尖,在她的中搅动着。徐知惠微张着嘴,中的唾来不及咽,濡湿了中的指节,也让杜泛舟的手指顺地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