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似乎慢了半拍地才受到了异的侵,像羞草一般往合去。
徐知惠慢
杜泛舟的拇指轻轻往后退了两分,便受到手掌传来地微弱颤抖。
他的半隐藏在脚床的阴影之,莫说现在没有人,就算是有人在,也无法发现,他现在的鸡巴已经扬起——在没有接到任何外的况。
那是一双手。
他此刻侧站在床边,整个人的上半偏垂在女人脊背正上方,恰好对着她的翘。
滴答。
层层叠叠,腻非常。
也许。二者都有吧。
房间里没有风,只有杜泛舟克制的呼。鼻尖上的滴随着他的呼气轻颤颤的往坠落而去,就那么刚巧的,坠了两蜜的中央。
他时常接的,都是那些失了分,缺了营养,皱而粝的果,丑陋,可怜,令人提不起任何。
间的意已经蔓延到了她难以启齿的私密位,她夹住,想要缓解那突如其来而又难以言喻的快。
汁迸绽,令人生津。
指甲盖被什么拦住了。
“嗯……”
尤其是能勾起他望的果实。
是了,不用看也知。是最的花。
真……。
杜泛舟手背微微用力,夹在女人间的便随之往褪了几分。他的十手指将前的两蜜桃轻轻包裹住,没了的遮挡,就好似拨开了一颗饱满桃的外。
“唔……”
“唔……”
然而让人到遗憾的是,总是坏果居多的。
是什么呢?
汗顺着鼻梁向鼻尖,汇聚成一颗滴。
不过才刚开始,他竟然汗了。
其余的手指固定在的外侧,他的两大拇指渐渐顺着那痕迹往追寻而去,很快,便被追到了。
还需要更多些。
徐知惠终于从朦胧的梦中醒了过来。
他了唇。
床上的女人发了呢喃的鼻音。
他压着呼,将拇指的方向微微转动,指腹便碰到了那片。
譬如,此刻手里的这一颗。
他微眯着,右手伸到一旁的柜上,将玫瑰油的又了。
其实没有任何声音,杜泛舟耳边却响起如同溅油锅里的声响。
杜泛舟鼻翼耸动了两,觉得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有些。
手中的油几乎都留在了女人的背脊上,如今……
现的景。
来得凶猛而突然,杜泛舟不知该归于自己许久没有解决过了,还是前的肉太过诱人。
手指一,四五滴油便准确地落在了女人微凸的尾椎骨上,杜泛舟眯着,注视着那串油迹顺着蜜桃特有的凹,直至消失在目光所及,向更深的地方。
他有些。
甜腻的声音暂缓了杜泛舟的动作。
他在判断,这位客人,是不是真的要‘醒’了。
他微动,低垂着,一边盯着两桃儿,一边借着摩的手法,在桃肉上了两圈。
“嗯……嗯?”
双并夹的一刹那,间多的异终于让她从迷蒙中清醒了过来。
好果很难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