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艾尔海森简直像变了一个人,势却又带了慵懒,临近黄昏的光线在卡维先前放的窗帘阻隔更显昏沉,尽他极其不愿承认,前的这个艾尔海森让他受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与焦渴。
顺从得不可思议地将两分开在艾尔海森的腰侧,卡维坐在艾尔海森两之间,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握着对方壮发的,他的拇指过腻的铃,扫过的冠状沟,受着沉甸甸的巨在手中有力的动,手指抚摩着贲张的脉,最终包裹着壮的上动。他难耐地向前倾,在里湿得一塌糊涂的几乎要贴上动作不停的双手。
卡维受到那只温的手正在腰间细碎地摩挲,他几乎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上半就要向前倒那必定如那只手一般炙的健硕膛。
在这场收敛又燥的自中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卡维的中,艾尔海森像是受到了鼓舞,他突然快速地动腰,在两双手快速圈动的台风中心,他竟用自己壮的撞着卡维的肉,硕大的冲撞着卡维粉的冠状沟,卡维再也受不住地全埋他的膛,哭叫了来,“哈
“啊……哈……快、快一……”卡维再也受不了艾尔海森只是紧紧包着他的双手温吞地上动,他试图加快速度,被两前列濡得湿的双手就几乎要脱离艾尔海森的桎梏。艾尔海森将他的手重新握了回来,十指扣他的指中,而后突然发力,包裹着他的双手开始略带暴地上动。“啊!啊!艾、艾尔海森……!呜呜……啊!不要——”
“呜……”艾尔海森薄薄的上衣早已湿了一片,卡维贴着湿的布料,像是要溺死在这不分彼此的汗里呜咽着息,艾尔海森的手包着他的,两人的在他的双手间来回耸动,阴沾着后涌的淫与艾尔海森沉甸的袋粘腻地拍打挤压。
了艾尔海森分开的两之间。
艾尔海森空余的左手贴上怀中人的腹,引导着他的望破茧而。早已湿的在艾尔海森势的动作漂亮地立,从那腰后收回的手将怀中人动作的双手轻轻分开,相抵的瞬间,卡维在艾尔海森呜咽声。
“那正好了。”艾尔海森的语气听起来竟然有一丝轻松,“多亏那天你的发气味,让我第二次经历了最厌恶的易期。”卡维懵了一般地看着他一直没有离开自己右手腕的那只手,一一地将自己的右手带向那已经鼓鼓的位,被迫挪动的手刚覆上去,就激得他浑一颤,像是被即将苏醒至全盛的猛兽吓到一般。
所有的小动作都落在近在咫尺的人里。艾尔海森的右手微微施力,卡维就几乎是倒的姿态伏于他的前;彼此重的息,帕沙兰与艾尔酒香的信息素粘腻的纠缠,有如火种于枯枝上起舞的瞬间,思考都成为一种罪过。
“怎么,只准别人你发的解毒剂,不准你为自己惹的易期负责么?”
他意识地想要回手,却只是换来手腕上更紧的桎梏。
他是那样的人。他怎么能不为前为黄昏邪气所玷染的冷酷仙境而折腰。
他的右手再一次覆上那蛰伏的戾兽,挑开纽扣,在中指拖拉链的同时指扯那碍事的底,戾兽终于挣脱束缚,弹的力之大竟打回他的手背,端的涎勾银丝。
他想他怎么说呢?要他承认是啊,omega就是这么没用,一旦变得能闻到alpha的信息素就会丧失自我吗?卡维咬着唇,染着雾的睛盯着前的人,像是在赌气。
“你是因为闻到我的信息素发的么?”
“把脚跨到两边,”将扶在卡维腰后的手臂收紧,艾尔海森的语气既像命令,又似蛊惑,“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