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御这样亲密。

“安全词，你来主。”

乔薇不知他为什么笑，许是笑她幼稚，连这种事都不懂。

“不单单是疼，任何你觉得过分的地方，或者不舒服，都可以命令我停止。”

乔薇委屈地说：“哥哥，会疼。”

实际上她也分不清是疼，还是，陌生又奇怪，让她不禁抗拒，抗拒着他再打来，以免他勾起她心脏深令人羞耻死的渴望。

“乔乔，我是男人，我是你的男人……”裴御像个老师一样，循循善诱，“再回答一遍，我是谁？”

他引着乔薇的手，抚过他的鼻梁，俊朗的睛，还有显得薄的唇。他轻咬了一她的指尖，低声问：“我是谁？”

怎么可以？

“哥哥……”

她怎么可以开始期待着他的疼？即便他是用这种方式。

他取来床边的鞭，轻轻往她上了一，乔薇发一声绵的低叫，猫爪一样挠着他的耳朵。

乔薇委屈地说：“我想不来。我，我不会

他痴迷地吻住乔薇梨涡的小痣，混：“如果你不愿意，哥就不那么。从前知你在学校被人欺负，我就对自己发过誓，哪怕是杀人，哥都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乔乔。……连我也不行。”

裴御咙发，腹涨起来。

音量与雨声相，隔绝了整个世界，她现在所的地方是由裴御一手创造的――这是没有德与世俗，可以纵沉沦的世界，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伸手，却没有碰到裴御。

“别怕，”裴御说，“约定一个词好了。只要你说来，我就会停。

裴御满意地眯起睛，当亲吻是一种奖赏，低住乔薇两片红的唇，“乖。你要听话，如果不乖，我会惩罚你，像刚才那样……”

乔乔咬了唇，说：“是男人，我的，我的男人……”

她无法拒绝裴御，看见他从柜里取来一条黑真丝绸带，覆上她的睛，系在脑后。

“哥，你在哪儿？”

他的声音就在她面前，“看不见的话，会不会更容易一？”

低沉优的音乐响起，回在整个房间，她能听见女生魅惑诱人的歌声，还有藏在音乐轻微的息，暧昧又缠绵。

因为视线被剥夺，乔薇有隐隐的不安。当裴御回来，握住她的手时，乔薇不由地更加依赖、听从裴御。

裴御轻笑起来，往她脸颊上吻了一，“让哥哥教你。”

乔薇怎可能忘记？从小到大，裴御一直在保护她，他是这个世上最不可能伤害她的人。

“会有一，但哥会控制好力度。乔乔，哥比谁都要惜你。”

“不对。”

她脸颊微微发，鼻尖都有些红，怯怯地说：“我，我可以试试。”

“那你为什么还要打我呢……？”

她受到裴御的鼻尖蹭着她的脸颊、颈，温的气息几乎都要渗她的肌肤里。

他用“命令”，仿佛他并不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他是属于乔薇的，将全心全意地听从她。

“什么词？”

乔薇看不见，裴御唇边有自若的笑。

乔薇不难理解他的意思，她需要向他传达自己的受。乔薇想了想，回答：“疼？”

她被他抱着，除了羞脸，没有太大的反，“还好。我不知，我第一次这样……”

“会疼。”乔薇垂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