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乌斯、玛乌斯。”
而此时,可靠的首席炼金术师正端坐在床边,投来信任的目光。
玛乌斯痛定思痛,次无论如何也要说清楚。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检查实验药剂的效果,呵……”
然而,他神飘忽,怎么都无法组织成一段话,只能睁睁看着阿贝多老师的神逐渐幽深、压迫十足。
一如往常错事时,不敢说话。
玛乌斯后知后觉的想到,似乎早上被某人的太深,有些后来清洗的时候被留在里面了。
玛乌斯听着听着双目开始无神,某段被抛在脑后的记忆在大脑中回放,逐渐和阿贝多老师的话共同回在耳边。
“啊,阿贝多老师。”
对于思绪种种,阿贝多面上不显,只紧了紧手上的鹿手套,一如往常满怀无线耐心般的轻声说:“嗯,不要急,组织好语言慢慢说,我有足够的时间听你解释……”
对于炼金术,玛乌斯一向非常合……
阿贝多的视线扫过他裹在被中的躯,方才他只看到了上的狼藉,被底的想必更加过火。
“这两日我将药剂改善了一些,”他抬起左手的试实意玛乌斯看过来:“顺便看一看上实验药剂的效果如何。”
察觉到湿漉漉的或许是那位容貌艳丽的骑兵队长的,玛乌斯耳都红透了:“欸、欸……我,老、老师,我……”他努力的支支吾吾,试图像凯亚队长一样掌握轻松转移话题的能力,希望阿贝多能忘记这一茬。
“对不对?”
让他人带着将自己这位导师抛在脑后呢?
他现在坐起都能觉到某被打开的钝痛酸涩,甚至还有些湿漉漉的。
话尾在玛乌斯的脑海中不断重复如同回音久久不息,他咽了咽,在老师莫名压迫的目光裹紧上的被。
接连几声,阿贝多终于唤回了突然愣神的玛乌斯,在他还有些呆滞的目光重复刚刚的话。
阿贝多颜姣好的唇角微抿,轻笑:“如果真的用了的话。”
“你有时上药的对不对?”
究竟是玛乌斯羞于生理带来的反应,还是……
什么都没有说清就又了一晚,今早也是,不知哪一戳中了骑兵队长的致,不顾迟到也要压着他再来一发。
这么说着,他却在对方疑惑的目光站起,打开挎包拿一样又一样作用不明的东西。
“时间次数你都记得……正常来讲三天就可以恢复了,三天之后我会去看效果如何。”昔日工坊阿贝多嘱咐。
想想这三日只有一天上了药,剩的两天他跟凯亚队长几乎从床到床尾,药一次没上不说,甚至可能更严重了。
阿贝多心一动,怀疑这药拿回去后就没动过,玛乌斯对炼金术知识抱有超乎常人的,而这正是他当初选择他作为助手的原因。
“……我今天来看看那药剂效果如何,不意外应该已经恢复了,你有照时间上药的对不对,玛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