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的颠了颠怀中的男人:“该说你是有意还是无意好呢,哈哈……”
她还是有些犹豫:“可是……可是喝醉后玛乌斯会好难受吧,这也没有关系吗?”
“嘿呀。”被占了好一通便宜,原本就在忍耐的凯亚肌肉紧绷,在要手的时候对方却埋自己后颈乖巧睡去,一时搞得不上不,牙难耐。
凯亚拉扯了有些紧的罩,吻轻松:“大人都会有很多烦恼,总会遇到无法躲避的困境,这时难免会沉迷外带来的短暂平静呢。”
“唔……”倚靠着他的玛乌斯突然发难受的呻,拥有成熟应对酒鬼经验的骑兵队长连忙将他扶到树旁。
架着脚步虚浮玛乌斯的肩膀,凯亚脑海突然闪过前日所看到的画面,他本不想在平复绪前这么早接他,毕竟那晚的梦实在算得上刻骨铭心,可回想起一向冷漠的酒友的拜托,以及对方不同往日隐藏在话语中的别扭关心,不由得觉得十分有趣,看到他在酒馆买醉便有了接近的冲动。
这时,他也终于注意到旁有人,见是一向可靠没有架的骑兵队长,彻底安心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放心的将托付去。
“知啦!”
只几秒,炼金学徒就扶树大吐特吐,一各种酒混杂的酒气充斥。
许久玛乌斯才终于停止,他难受的着吐瘪了的肚,挣扎了半天,在凯亚的帮助才成功直起。
…………
只可惜,修女一向对自己的事绝不提,迪卢克那家伙几日没有行踪,他的好奇心自然无从满足。
他好奇这两日炼金学徒消失的遭遇,是如何与行迹诡异的修女结缘,也好奇那日迪卢克与他的起始。
“哈哈,”凯亚弯起好看的眸,把玩脚杯细细的杯梗:“这就是短暂逃避的小小代价了。”
他低笑一声:“接来,就是两个人的时间了,希望你我能够好好享受这段时光。”
她有些生气,缓和一会,生疏的隐藏担心的绪,语气生:“也不知今天怎么了,玛乌斯突然喝了好多酒,平时他可不是这样的!”
怀中的玛乌斯似乎很熟悉被人抱起的姿势了,右手伸向凯亚的衣领想要拽住,却估错了对方的服饰,在人家的摸了好几把才找到边缘的衣领并握在掌心,稳住自己的上。
“这杯酒就拜托迪奥娜小记在玛乌斯的账上了,”骑兵队长搂紧怀中男人的腰:“作为送他回家的报酬。”
小调酒师听不太明白,不过勉的接受这样的借,三花的长尾不受主人控制,担忧的悄悄拍了拍炼金学徒的手臂。
某酒鬼竟就这么睡去,凯亚低看了看他后颈未消的红紫痕迹,不由想起那日早晨梦醒后想象对方的模样释放的自己,对这信任的姿态一时不知作何想,脆拦腰抱起对方,快速的避开可能有人没的小巷。
迪奥娜鼓起腮帮:“不知!”
则窝在骑兵队长脖颈,又嫌弃那长发刺得脸上很,蹭了好几最后把脸埋那优后颈的领里。
他喝最后一酒,轻松扶起没有意识的玛乌斯。
此时天将黑,灯人还未开始工作,街边昏暗。
上扬且轻挑的声音,常现在各大酒馆的骑兵队长俯坐,毫不客气的端过午后之死品尝起来:“玛乌斯这是怎么了?”
迪奥娜的双耳抖了抖,面上依旧保持着不满的神态,想要听他继续说。
迪奥娜甚至有些委屈,她虽然觉得酒这个东西消失是最好的,不过当却也还算欣赏节制派的健康饮酒方式,因为玛乌斯每次只喝一淡酒,两人关系还算不错,今天他却突然喝好多,对她来说无异于好伙伴的小小背叛了。
“诶呀……”凯亚手掌抵在脸侧,脑袋轻微倾斜,暴在半指手套外的圆指尖在杯轻轻打转:“或许是有些烦心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