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多垂似忍耐又似沉浸,几秒后才抬起玛乌斯一条,将红绳系在他的。
哈……被……哈、那里……被……好重唔,但是……唔嗯……受不了了。
玛乌斯脚酸痛努力穿上,后更换手套的阿贝多却仍然为刚刚的有些可惜。
小小的惩罚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阿贝多唇角微勾,将刚拿的绳顺着松枝末端留好的凹陷系好。
不知阿贝多老师可怕的念,玛乌斯对起立的犯难,虽然昨天他甚至和阿贝多老师互相帮助,但是今天依然觉得好尴尬,无论如何也不到在炼金工坊里自我安。
将红绳系在确实很,不过……
阿贝多深幽深,面前浅褐红的肉咬着红绳,只表面虽无法看到那餍足腔包裹的分,却足够让一向想象力充沛的首席炼金术师动。
有趣,有趣,这就是人类的望啊。
阿贝多拿完东西,转过就见原本躺好任人宰割的学生翻想跑,甚至刚刚去的东西都快挤来了,抬手以一个奇妙的绝对会刮过玛乌斯前列的角度在松枝的末端一戳,将它戳了去。
阿贝多看着对方还在的,他更香将红绳系在那里。
只能忍耐着拉上,努力忽视那胀,背害怕阿贝多发现,苦着脸埋不停地灌冰,甚至不敢回看一,更不会知,后信赖尊敬的老师竟然冲自己的方向掏了粉的。
好……
指甲圆的手指抚向秀气的,阿贝多叼着手套,双湿仿佛能透过玛乌斯的衣,看到那红绳,为天才,即使是在这活上他也步飞快,学着昨日玛乌斯的手法在粉白透红的挤压。
一向得的首席炼金术师竟耳垂微红,薄荷绿的双眸如浸在中,白的肤透着粉,小巧的唇微张呼气。
阿贝多视线的角度很轻松就能看到那浅褐小张着摩拉大小的圆,被尽数吞松枝微白的断,被撑开的肉边缘仍就努力,贪吃般蜷缩个不停,竟真的被它吃了些,好不容易看不见松枝的餍足的吐一被稀释的药,半挂不落的糊在无意识搐的褶皱上。
随后他手指用力以刚刚相同的角度在玛乌斯似哭泣般的呻中将松枝整个推,只留一绳牵着。
终于,松枝只剩一段,见阿贝多停手苦苦忍耐中的玛乌斯以为一切结束松了气,翻爬起来后背与毫无保留的冲着刚刚还自己肉的人。
后知后觉,阿贝多想起曾路过某个红灯街听到的词。
汗津津的肉照映篝火的光芒,乎乎的肉因动作变形,竟把松枝挤一小节,原本粘稠的药顺着会阴滴落在桌上。
阿贝多小声的着气,与红绳一同那浅褐的念涌上心,注意到自己心态的变化,他没有压抑望,反而脑中更加肆无忌惮的幻想起来。
正专心忍耐后异的玛乌斯被突如其来的深的一哆嗦。
玛乌斯着气,受到更深的,手指接不到的地方也被打开,被端过的腔竟只觉丝丝酥麻,连带着都得了趣,滴滴顺打湿杂乱的阴。
白垩之叼着质手套的嘴角勾起绝不属于平日优雅温和的笑容。
玛乌斯呜咽一声失力趴在桌上,久久无法回神。
另一边,玛乌斯终于近乎的快中回神,在信赖的阿贝多老师帮助才抖着爬桌。
人脸红的声。
整整两日都被重疼的前列怎么可能受住这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