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作响,母亲的面容却只是顺从的仰着,半不见扭曲苦痛,只有堪称是温柔烂漫的,透吊诡的天真来。你隐约察觉到了那注视——如果非要算上他上沸似的翻肤的球,那他早就在看着你了。
你把他更深重地压向地面,破开淫肉生生到了底,就在这时,第一个球彻底撕开血肉迫不及待地转向你,银白的瞳孔还结着初生的翳,呈现一种稚的浅青,好奇地轻轻眨动。这样的痕迹是从被你抓住的腰间蔓延开来的,你用肢它们,那些睛就会着泪退开一,随即依恋地送回你手。这就是母亲的一分,你想,也可能你看到的母亲是它的一分。
没关系。这是属于你的。
你思考着,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柔的肢在你的示意生利齿,深深刺一只球的瞳孔,连血带泪地掘块肉来。
他仰着搐,难耐地摆着腰嘶嚎,两颚蛇一样张开了涎,虽教你得几乎再维持不住一副人样,却不见一儿动静,你疑心伤了他,手了两,只见他那孙袋倒是鼓得紧绷,很是趁手,却不知用什么法截住了,倒有些手段。你放任他断了线的纸鸢一样委顿去,蜷缩着护住小腹。说是护,他连握住你阻拦的力气都不见得有,你饶有兴致地真正抱住他,的肢却慢慢在他阴唇间抚,追着那些尖叫着躲回他里的睛重重伐笞,着他被你得凸起的小腹,所谓新啼痕压啼旧痕,委实彩得紧。蓦的,你的冲开一枚被磨的肉环,那东西啄吻一样碰着你的阳,勾的你心。你不知这是什么,却意识警觉起来,你垂轻轻吻着他颈后的咬痕,又骄又痴地呢喃着舒服——母亲就是这样,你已经很习惯于和他耍赖,依恋地搂紧他,在他耳边说好天师,母亲,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