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递给大何一整块馍,指着牧雪:“这个好!我就要这个了!”
还好这块地方还算荫凉。
这个车算上牧雪,一共坐了九个女孩。这一代的车窑里,大何可以算是个很好的,至少无论如何也从未亏待过她们的吃。在这个男人们全都黑瘦得像一块块风熏排骨的年代,从牧雪她们上并不难看这。女孩们肤虽算不上白皙柔,但至少很健康,屁上该有的肉还是有,甚至有那么两三个女孩,还有着十分诱人的耸弧度,牧雪便是其中一个。
她默默地抖开手里的毯,将其铺在地上。中年男却已经等不到她完这些,直接上前一步抱住她。女柔的肢贴上的一瞬间,男人的呼演变成了剧烈的,咙里发一阵有些怪异的笑声,那如同一潭死的双也顿时有了些许灵光。他抱紧牧雪,狠狠地、狂地在她的脖颈间嗅着。急促地来回耸动,涨的肉棍不断磨蹭女孩极富弹的。
那就是曾经说过的游乐园了吧。她的目光连在不远那座歪歪斜斜的大铁架上,铁架上挂着的巨大圆盘很像旧画报上曾经现过的“摩天轮”。据说在很久以前,人们可以在那里面尽享乐,是一件极其快乐的事。而不是像现在,只是她们为了活命而的苟且营生。
在她将毯铺好的那一瞬间,男人便猛地将她压倒在地。急促的息在耳边响得吓
“半块馒五分钟,一杯可以到。”大何一边着枪杆一边对着饥渴难耐的男人们开了价码。另一个背着枪支的男人也从副驾上走了来,他是这个车窑的二把手涂山。两个男人长得大魁梧,再加上有兵在手,即使男人们对这价码不满,也是不敢有什么造次。
车开一片平民驻地,晃晃悠悠地减速,最终停在一间废弃的大厂房前,牧雪听到外面很快聚集了不少声音。这时有人把车厢打开了,大何扛着一把步枪守在外,回看了她们一。
“要买的排好队,不买的可以在旁边看,但谁要是上手,那就小心你的手指。”
所以当看到大何的车开驻地时,几乎所有男人都争先恐后地丢手中的事围上来,拎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家当,盼望能解决掉那让自己日夜备受折磨的望。
大何转过,朝她了。牧雪什么都没说,乖巧地从车厢后拿起一叠破旧的毯,扶着的把手小心走车。
站在最前面的中年男人从刚才起睛就一直粘在牧雪的乳房上,若不是因为嘴里太过涸没什么分,只怕是都要滴来。因为气候炎,再加上本就是成天的工作就是被人,牧雪的上只挂着件破破烂烂几乎什么也遮不住的破背心。立的将布料起,双峰间诱人的沟壑也一览无遗。
也许这就是世界对于人类最残忍的惩罚,即使是这样一个不果腹的饥荒时代,他们的里仍然保留着那淫得不可思议的原始基因。牧雪在被男气息包裹住的瞬间便有了反应,秘一阵缩动,粘的汁从私中分来。
还是要好了许多。拥挤的车厢地面甚至没法让人舒展四肢,牧雪盘膝而坐,将厚厚的防晒布挑开一,望着窗外不断略过的废墟景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