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坏很多倍的词,我有些自娱地寻思着,起坐她的旁,给她脱掉。
她似乎是本能地抵抗了一秒钟,然后合地抬起。
转之间,上官雯一丝不挂的完全呈现在我前。
我轻轻抓住她的小,让她把双弯起来。
再把膝盖朝两边推开。
我的睛自然而然地盯在她的大结合,贪婪地寻找她的外阴。
我看到了,惊呆了,也被迷住了。
我在此前虽然只跟前妻和姜辰辰两个女人有过关系,但是作为一个正常的
单男人,我在网上看过数不清的女阴照片,也算是「阅女」
无数,知这个官跟人的五官一样,千人千貌,变化无穷。
可是上官雯的却超我的所有认知。
她的阴集中在耻骨位,大阴唇似乎很光洁。
之所以说「似乎」,是因为她有两片只能用巨大来形容的小阴唇,此刻因为
发胀,已经朝两侧完全展开,基本上遮住了整个大阴唇。
这对小阴唇不仅尺寸超大,而且很厚。
时过多年,我如今还能清晰地记起初次看到上官雯阴的受:我的脑里
只有两个奇怪的想法。
一是长在苏门答腊带雨林中的世界上最大的花朵,肉质草本的大王花。
二是这两片小阴唇如果切来,足够炒一盘蒜苗肉丝。
后来我们经历了夫妻交换,一个自称对女阴很有研究的丈夫告诉我,上官雯
拥有「凤冠」,是一种很少见的「名」。
我也照他的指上网查找过。
结果是即使在信息量远超所有百科全书的互联网上,我也只见到过两张照片
跟上官雯相似。
这些都是后话。
前这朵超大号的王花让我的脑空白了几秒钟,然后不知为什幺就突然
跟极度的淫挂上了钩,隐隐中似乎女阴外观的尺寸跟女人的望成正比,也暗
示着各种放浪的可能。
我不假思索直接把脸贴在分开的巨大肉上面,用肌肤去受它们的质和
包容,用嗅觉去会这个阴中被压抑了多年的。
我贪婪地呼着天然的阴,鼻尖湿的阴,脸压在两片肉唇上
面,印堂的位住阴。
有那幺一刻,我的颅似乎就是一个巨大的阴,在这个外观超大的阴
前挤压、动,让两个官保持负距离。
上官雯的呻变成连续的泣,越发刺激了我的望。
我张开嘴,一片小阴唇几乎满腔,缩小了活动的空间。
我一边这团厚的肉,一边把一手指她的阴,在包裹住的泥
泞中搅动。
「文之…文之…来…受不了了…来…」
上官雯在泣声中断断续续地说着,央求着,不时地颤抖着。
和姜辰辰,我一般都会从小阴唇一路到阴,先让她一次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