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短短一句話已經足以讓熟悉太宰的中原中也判斷況,他想起來了,在被捆到這裡時他正在赴太宰治的約。
“叛徒我已經親自找來了。”太宰治終於開,不過是說了讓中原中也心臟漏拍的報,“是小野君喔,中也。”
“你到底……要幹嘛啦……”
“森先生已經許可了。”太宰治乾脆地打斷他。
中原中也突然間想起了什麼,猛地一抬頭,用難以置信的神看著太宰,“太宰,所以你在懷疑我!?”
“哼,你夢去吧。”調整好心態的中原中也重新仰起頭,不就是受點肉之痛,他最不怕的就是血了,透徹的藍睛直勾勾望著前方,一如既往驕傲的不可一世模樣,即使他現在分暫時是個被捆起來的階囚,問心無愧的重力使對著審訊官嗤之以鼻,“那你大概得失望了,那些折磨人的小手段可對我無用啊,陰險混。”
昂貴的西裝褲直接被改造成開襠褲,冷颼颼空氣碰觸到的隱私位,綁在腳踝的鐵棍讓他只能保持絕對的
不等中原中也疑惑,那刀尖乾脆地劃破兩層布料,太宰治指尖即時伸進去用力向外拉扯,撕啦一聲,褲毫不費力被左右撕開一個大,底藏著的中原中也半片內褲與疲軟官,布料破碎的聲音響起時中原中也甚至還沒回過神,隨後被太宰治毫不掩飾的直白目光看得羞恥不已。
一提到首領,中原中也就像啞了火的小炸藥什麼火砲也放不來,太宰治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消失在游刃有餘地笑容之間,他若無其的繼續說,“所以接來這五個小時,中也使用權已經完全交到我手上啦。
明明以前他一開太宰治就會接上,兩人幼稚地互噴許久,可此刻對方卻像在欣賞獵瀕死前地垂死掙扎,甚至連嘴角上揚的弧度都沒改變,中原中也討厭這個比喻,同時被太宰治冷淡地目光看得頭發麻,漸漸地語氣也弱了來,沈默片刻後重新開,話中帶著些手足錯。
“什……!你在什麼!”
“是嗎……”中原中也沒太多表率,只不過明顯心低落了幾分,這人是他目前最看好也最為親近的屬,這幾日所作所為一些反常中原中也多少也有些察覺,他原本也是還懷著僥倖的態度,認為是自己錯怪他。
“中也要是向我求饒我或許能讓你好過一些……不然說一些我想聽的話也行。”
“首領居然也……”
“還不如快放我走,反正你什麼都聽不到。”
他從風衣內側取閃著寒光的匕首,骨節分明的手虛握住刀柄,靈活的在空中甩了一圈,線了個漂亮的花式刀法,宣告著這場審訊的開端,中原中也屏住呼,警惕地看著鋒利無比的刀鋒逐漸朝他近。
太宰治眨眨,“我會的。”
中原中也有些著急,“但你明明知我不可能——”
他只能睜睜看著利貼心上他的小腹,只要太宰治一用力他就會被開膛破肚,中原中也抿起唇,打算全程用沈默對抗到底這過於頑劣地惡作劇,等結束了他絕對會狠狠報復回去,然而刀鋒只是輕輕貼在他內搭白衣上,慢悠悠的向移,直至碰到了他跨。
但如果是太宰親說來,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他的屬已經被宣告死刑了。
第一個是就凌遲嗎?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中原中也多少見識過太宰治審訊的場面,就算他限制級場面見多了也不免被噁心地有些不適,那是本能對同類慘狀地反,後來中原中也沒怎麼去觀摩過了,他只需要抓人,問事就交給太宰治,卻沒想到會有一天搭檔的刀尖是對準他。
“喂!你在什麼啊白癡太宰!還不快點幫我解開!”
這次還是中原中也剛結束長期差,被太宰一通簡訊叫來休息室說要久違地聚聚聊天,中原中也嘴上說著我和你這混有什麼好聊的,體卻很誠實提前到了地點,然後輕而易舉被放在桌上的熱茶給撂倒了。
吼來者名字,“太宰……!”
他倆自從18歲之後雙人任務少了許多,港黑也剛好處於上升期,更加繁忙的業務讓雙黑每個月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我真是瘋了才會想念這個傢伙,中原中也似乎是為了掩飾什麼,魯的詞彙一個勁往外冒,但組合起來的意思就是讓太宰治放了他,罵了一會卻發現這人始終不急不躁的望著他,對他說的話充耳不聞。
“噓、噓……別激動,畢竟中也昨天才和小野君通過電話嘛~大家多少會心有芥,因為這次給港黑帶來的損失可不是寫寫書面報告就一筆勾銷,還有好幾箱彈被藏起來了呢。”
“中也居然提前醒了,果然藥還是放太少了吧?嘛不過也不所謂啦。”太宰說著膝蓋壓上了床鋪,將連接中原中也項圈的鐵鍊隨意地放在一旁,他暫時還用不到這個。